“娜塔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還有,這家夥為什麼要殺你?”
牧天看了一眼癱倒在地上的於寬,皺著眉頭問道。
娜塔莎沒有隱瞞,將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
“你是說,你到達病房的時候,看到他殺了一個老人?”
聽完娜塔莎的講述,牧天的眉頭皺了起來。
“是、是的。”
一想到自己先前的遭遇,娜塔莎還是有些後怕,輕輕的點了點頭。
一旁,牧寒煙看了一眼周圍的裝飾,沉吟道:“我似乎聽說過一些傳聞,於家的老爺子,前段時間發病,昏迷了,好像就住在這家療養院。”
“是這樣嗎?”
牧天扭頭,看向了倒在地上的保安主管。
保安主管早就已經被嚇破了膽,聞言,哪裏還敢有所隱瞞?當即點了點頭,“是的,老爺子一直都在這裏療養,於少就是來陪護的。”
聞言,牧天心中已經有了些答案,隨即看向於寬,冷聲道:“你為什麼要殺害自己的爺爺?”
於寬麵色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麼恐懼的事情,大聲的喊了起來,“他該死,那個老家夥,他早就該死了,他知道了我們的秘密,他不能繼續活著,他必須死……”
“秘密?什麼秘密?”
牧天皺眉,繼續問道。
“他該死,他該死啊!我不要睡橋洞,我是於家的少爺,於家是我的,於家是我的,啊——”
誰知道,於寬大喊一聲,整個人狀若瘋狂,忽而癡傻,忽而惶恐,忽而憤怒。
顯然,在經曆了一係列變故,這位於家少爺內心經受不住打擊,內心崩潰,已經瘋了。
“嗯?”
牧天皺了皺眉頭,隻能再次看向那位保安主管,“你呢?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這……”
保安主管麵色一變,支支吾吾起來。
“說!”
牧天冷哼一聲,稍稍釋放出一絲威壓。
保安主管麵色一變,連忙道:“我也是不小心聽到家主和少爺的談話……其實家主並不是老爺親生的,他來到於家後,殺了老爺的親生兒子,取而代之,還試圖霸占家產,不久前老爺昏迷,就是他一手策劃的……”
終於,在保安主管的敘述中,一件塵封了十幾年的往事,終於浮出了水麵。
十分鍾後,保安主管已經講完了,但牧寒煙等人卻呆滯在原地,心中說不出的震撼,所有人都被於大海的心狠手辣驚到了。
“真沒想到,百年於家,竟然會落得這樣一個香火斷絕的局麵……”
良久,牧寒煙才歎了口氣,感慨的說道。
聞言,牧天釋然,可不就是香火斷絕嗎?於老爺子的親生兒子,死在了於大海的手中,而於大海和於寬和於家更是沒有任何血脈關係。
眼下,於老爺子身死,於家嫡係血脈,已經徹底沒人了。
不過,對於這種事情,他是不會有所同情的,這種利益的爭鬥,在世家、豪門中,太過平常了。
甚至,這種程度的爭鬥,隻能算是一般罷了,比這更慘無人道的都有。
“小天,這裏怎麼辦?”
牧寒煙回過神來,看著周圍昏迷的保安,和已經瘋癲的於寬,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報官吧!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牧天淡淡的說道。
眼下,於老爺子慘死,於大海伏誅,於寬瘋了,於家的核心力量,可以說是毀於一旦,剩下的人,根本就翻不起任何風浪,牧天也沒有對他們出手的想法。
牧寒煙點了點頭,十分認同牧天的說法,當即拿出手機,將這裏的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不一會兒,衙役就來了,將於寬等人收押,本來他們還想帶幾人回去了解情況,不過在石磊拿出一本證件後,這些人便離開了。
接著,有陰軍的戰侍前來,將張程帶走了,準備審問出武道盟餘孽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