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家正廳裏的動靜,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不多時便有賓客朝這裏趕了過來。
不過,當他們注意到風家正廳裏的情況後,都是被嚇了一跳。
他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氣若遊絲的風清華,又看了一眼一旁破碎的牆壁,在看看端坐在那裏的牧天,目光一片茫然。
不是說賠罪嗎?這又是怎麼回事?怎麼牆都給打穿了?難不成風家又做了什麼讓牧先生不滿的事情,讓先生發怒了?
“咳咳……”
忽然,一陣咳嗽的聲音傳了出來,隻見一道身影從廢墟中爬了出來,一股狂暴的氣息充斥在大廳裏,使得所有趕來的賓客,麵色都是一變,驚疑不定的看了過去。
“這是……”
“這人是誰?好恐怖的氣息……”
“這個人,我好像見過,他好像是荊州王……”
“荊州王?開什麼玩笑?荊州王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不會錯的,這位就是荊州王,十年前,我曾隨家中長輩見過其一麵。”
“什麼?真的是荊州王?”
“我的天,沒想到風家竟然請來了荊州王,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有了荊州王作為靠山,今後的風家誰人能及?”
“你們沒發現嗎?荊州王是從那片廢墟中爬出來的,難不成方才他在與人交手?”
交手?
眾人一怔,這可是荊州王啊,諾大的荊州,有誰敢與之交手?
不過,很快的,眾人的目光就落在了若無其事的坐在那裏的牧天的身上。
難不成……
隻是瞬間,眾人心中就浮現出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方才與荊州王交手的,是牧先生?”
“應該是了,估計荊州王就是風家請來對付牧先生的。”
“風家不是要賠罪嗎?這又是怎麼回事?”
“賠罪?嗬嗬,你們還看不出來嗎?這哪裏是賠罪,分明就是鴻門宴。”
有人冷笑。
“鴻門宴?”
“嘶——”
旁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顯然都被這個猜想震驚了,但眼下,除了這個,似乎也沒有別的答案了。
良久,有人呢喃道:“這位牧先生,能對抗的了荊州王嗎?”
身邊,有人嗤笑一聲,“你怕是在說笑吧?那可是荊州王,荊州大地的最強者,誰能與之抗衡?就算是牧先生,也不可能!”
聞言,其他人也都沉默了,顯然是默認了這個人所說的話。
另一邊,宇文化極從碎屑中走了出來,目光森冷的看著牧天,這麼多年了,自從封王之後,他還是第一ci如此狼狽。
“小輩,你很好,你成功的惹怒了本王。”
宇文化極壓製著心中的憤怒,口中發出一聲怒吼,身上的氣息更加恐怖了,整個風家府邸都被籠罩在其中,其中的人,無一不是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壓迫感。
“念你修為不易,這些年坐守荊州大地,牧某饒你一命,現在離開,還不晚。”
牧天頭也不抬,淡淡的說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目瞪口呆的看著牧天。
“我剛才,聽到了什麼?”
“這位牧先生,竟說要饒荊州王一命,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嗬嗬,我看這牧先生,是真的狂妄的沒邊了,連荊州王都不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