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一桌子菜都是我做的,你有意見?有意見你可以不吃啊?又沒人逼著你吃。”
牧天輕哼一聲。
“我什麼時候說不吃了?”
老薑瞪起了眼睛。
“吃?吃那就把嘴閉上。”
牧天淡淡的說道。
“咳咳,我說小子,再怎麼說我也是長輩,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麵子?”
老薑幹咳一聲,差點一根魚刺卡在嗓子上。
“你?麵子?不需要的,就是落葉湖的水,都沒有你的臉皮厚。”
牧天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我……咳咳……”
老薑嗆了一下,差點被噎死。
同時,他也算是明白了,絕對不能跟牧天說話,否則自己能被打擊的體無完膚。
“對了,小牧,你這裏有沒有什麼好酒?就這麼幹吃,有什麼意思啊?要不咱爺倆喝兩盅?”
吃到一半,老薑似乎想到了什麼,搓了搓手,笑眯眯的問道。
牧天看了他一眼,皺了皺眉頭,“誰跟你是爺倆?”
“我……”
老薑傻眼了,自己在江南水鄉,好歹也算是個人物吧?怎麼到了你這裏,啥都不是了呢?
吃個飯,討杯酒,都這麼難嗎?
“你什麼你啊?吃飯就老老實實的吃飯,喝什麼酒?”
牧天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
“大叔,廚房不是還有幾瓶好酒嗎?”
張雨幕有些看不下去了,用腳在桌子下麵踢了牧天一下。
牧天冷哼一聲,沒好氣的道:“想喝就自己拿去。”
老薑聞言,目光一亮,也不惱怒,連忙起身去廚房拿酒去了。
“這老家夥……”
見狀,牧天不禁笑了起來。
“大叔,對待薑老,你就不能不那麼凶巴巴的嗎?再怎麼說,人家也是長輩,好歹給人家留點麵子啊。”
趁著老薑離去的這真功夫,張雨幕無奈的說道。
“放心吧,這老家夥,度量沒那麼小。”
牧天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別看他說的過分,但每次都拿捏著分寸,再說了,老薑那性格,他早就熟悉了,絕對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跟你翻臉。
這頓飯,吃的很晚,一瓶上好的葡萄酒,更是被老薑一人喝了半瓶,要不是張雨幕將杯子奪走,牧天相信,這老家夥能把一瓶都幹了。
“我說老薑,你這是多久沒喝酒了?你這一晚上,可是喝了我五六十萬的酒啊!”
吃過飯後,牧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半躺在對麵沙發上的老薑,冷哼一聲。
廚房裏的那幾瓶紅酒,還是他和張雨幕旅遊的時候,碰巧遇到的,都是一些珍藏多年的好酒,就是他自己,都沒舍得喝幾瓶。
“你不喝,嗝~放在那裏不也是浪費嗎?還不如讓給我喝。”
老薑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打了個酒嗝,一副微醺的模樣。
牧天看了他一眼,剛要說些什麼,麵色一變,身體劇烈的咳嗽起來。
“大叔,你怎麼樣?”
張雨幕麵色一變,連忙拿起紙巾,來到牧天身邊,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牧天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兒,咳嗽了一陣,這才緩了過來,但手中的紙巾上,卻是落了幾點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