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院的大門,四分五裂,化作一地碎屑,隨即十多道身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為首一人,膀大腰圓,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人,他進來後,第一眼就注意到了站在別院中間的牧天,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哼,原來有人,小子,既然聽到了,為什麼不開門?莫不是沒把彪哥放在眼中?”
粗獷的嗓音,一聽就是先前在門外大聲呼喊的人。
牧天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但眼底已經有了幾分冷意。
無緣無故,踢開他家的大門,進來之後,更是對他出言不遜,換作他以往的性格,這些人在踹開大門的那一刻,就已經躺在地上了,哪裏還有力氣在這廢話?
“小子,我們彪哥跟你說話呢,沒聽到嗎?”
見牧天不說話,一個染著黃毛的青年跳了出來,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彪哥?”
牧天眉頭一皺,看了過去。
“沒錯,嚇到了吧?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喪彪哥,水鄉的一畝三分地,都歸他管。”
黃毛冷哼一聲,昂著脖子,一臉傲然的說道。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隆重的做自我介紹。
“對不起,沒聽過。”
牧天淡淡的說道。
他才剛來水鄉幾天,什麼喪彪、喪屍的,根本就沒聽過好嗎?
當然,他說的是實話,但落在黃毛等人的耳中,就不一樣的,在他們看來,這是對喪彪哥的侮辱。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什麼錯?”
喪彪哥冷哼一聲,沉聲說道。
“哦?不知道我犯了什麼錯?”
牧天眉毛一挑,略顯詫異的問道。
“既然不知道,黃毛,你跟他說道說道。”
喪彪哥冷哼一聲,看向一旁的黃毛。
黃毛領命,連忙上前一步,一臉傲然的說道:“剛才喪彪哥在外喊你,你明明聽見了,卻沒有及時開門,還要勞煩喪彪哥親自踹門,此為罪一;
喪彪哥就站在這裏,你卻還站在他麵前,沒有任何禮數,此為罪二。”
“嗬嗬,按照你的意思,他踢壞了我的門,非但不是他的不是,而是我的不是了?”
牧天冷笑一聲,淡淡的問道。
“怎麼?你不服?”
黃毛冷哼一聲,一臉輕蔑的看著牧天。
牧天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喪彪,“你們無緣無故闖進牧某的別院,更是踹壞了別院的大門,難道就不應該給個解釋嗎?”
“解釋?小子,你確定是在跟我講話?”
喪彪獰笑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牧天。
“方才,是你踢的門嗎?如果是,那就是了。”
牧天淡淡的說道。
“好!很好!小子,你很有種,不過光是有種可不夠,信不信彪哥把你這別院給拆了?”
喪彪冷哼一聲。
“拆我的別院?”
牧天聞言,眉頭一皺。
喪彪冷笑一聲,“本來,接到的任務是讓你們離開這裏,但現在,哥改變主意了,與其浪費口舌讓你們搬離這裏,倒不如把這裏拆了,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彪哥說的沒錯,拆房子了,我最喜歡了。”
“嘿嘿,你們誰都別和我搶,房蓋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