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去過薑家,今天淩晨就有一筆神秘的資金流湧進薑氏集團,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楊萬裏冷哼一聲。
“什麼?爺爺,您的意思是說,就是那個家夥,在暗中幫助薑家?”
楊少終於反應過來,一臉震驚。
對於牧天,他可沒有忘記,準確的說,是跟在牧天身邊的張雨幕,他一直都惦記著,至於牧天,他根本就沒有將其放在眼中。
然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沒有被自己放在眼裏的外地佬,竟有這麼大的能量。
“雖然隻是猜測,但八九不離十,這個年輕人,怕是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難纏。”
楊萬裏歎了口氣,輕聲說道。
楊強遲疑了一下,這才說道:“爸,我們是不是有些過於憂慮了?一個外來人罷了,就算有齊天的本事,又能如何?江南是我們的戰場,他還能翻天不成?”
“齊天?就怕他有通天的本事啊!”
楊萬裏歎了口氣,微微搖頭。
聞言,楊強身體一震,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楊萬裏站了起來,“準備一下,我親自去會一會這個年輕人。”
“爸,一個年輕人罷了,何須讓您親自出手?”
楊強一怔,有些詫異的問道。
楊少也點了點頭,“是啊,爺爺,我之前和那家夥交過手,水平也就和阿濤差不多,用不著您出手,隨便找幾個人教訓一下就好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謀劃了這麼久,絕對不容許出現任何差錯,若是真的出了岔子,那位那裏,可不好交代。”
楊萬裏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
當楊萬裏提到‘那位’的時候,楊強父子二人,都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顯然是對‘那位’心有餘悸。
“行了,你們都忙自己的去吧,我一個人走一趟就好了。”
楊萬裏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等二人開口,便一個人離開了。
與此同時,在青州的一條主幹道上,一輛掛著戰區車牌的越野車,正在朝江南的方向駛去。
對於即將發生的一切,牧天並不知道,他剛剛送走前來道謝的薑康。
牧天晚上去的薑家,當天淩晨就有一筆龐大的資金流注入薑氏集團,薑康若是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的話,那這些年真就活到狗的身上去了。
對於這件事情,牧天也沒有否認,反正薑康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明白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
送走薑康之後,牧天就準備起了午飯,至於張雨幕,還在房間睡著懶覺。
似乎從兩人旅遊開始,張雨幕就喜歡上了睡懶覺,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都會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床,吃兩口牧天準備的午餐,日子好不快活。
當然,牧天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晚上折騰太久。
上午十點半,牧天正在廚房做紅燒肉,忽然,身體一震,順著廚房的窗戶,朝院子裏看了過去。
不知何時,一道身影,背負著雙手,站在院落裏。
看到那人,牧天瞳孔一縮,眼底閃過一抹凝重。
不過,他並沒有太過驚慌,而是從容的將廚房的電、氣閥門統統關閉後,這才摘下圍裙,走出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