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他們離開了京都,不過,他們並沒有直接返回江南水鄉,而是去了永州市。
前兩天,牧天接到了牧寒煙的電話,說是花間集團出了些問題,需要他的幫助。
花間集團,是他父母的心血,出了問題,牧天斷然不可能不做理會。
所以,此番京都事了,他們就去了永州市。
花間集團,隨著一年多的發展,已經徹底占據了荊州的市場,不過隨之而來的,就是各種危機。
曾經,花間集團背靠牧天,無論壯大到何種地步,都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但隨著牧天的離開,花間集團又不斷壯大,紅利滾滾,看的其他人眼紅不已,麻煩也就接踵而至。
一年多前,牧天辭官掛印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就有了想法,不過因為摸不準牧天的情況,他們也不敢過分,單憑牧寒煙的手段,還能鎮得住。
畢竟,哪怕真的從那個位置上退了下來,他們也不敢忽視那人手中所掌握的力量,在沒有確切的答案之前,他們不敢做的太過。
然而,就在不久前,又有消息傳來,說牧天在與人交戰中,受了重傷,已經病故。
這個消息一經出現,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哪怕聯邦已經將這件事情壓了下去,但也不可能封住所有人的口。
終於,在經曆一番波折後,京都城前一戰的細節,落入了有心人的耳中。
再加上,自那一戰後,牧天已經消失在公眾視野一年多了,很難不讓人多想。
於是,一些本就有所想法的人,蠢蠢欲dong。
哪怕花間集團已經成長為一方巨擘,但說到底,底蘊還是太低,失去了牧天這尊大佛,更是難以和那些盤踞本土數百年的世家、豪門相抗衡。
麵對一州豪門的打壓,花間集團也是岌岌可危,好在這段時間的發展,牧寒煙在壯大集團的同時,也不忘結交盟友,在關鍵時刻,擋住了敵人的衝擊。
然而,這也隻是暫時的,如果不能從根源上解決問題,等待花間集團的,依舊是解體、崩潰。
牧天五人趕到永州市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剛一下飛機,牧寒煙就等待在外麵了。
畢竟,無論是牧天還是張雨幕,身份都太過敏感,哪怕他們已經消失在大眾視野中很久了,但這裏畢竟是永州市,認識他們的人不少,謹慎一點還是好的。
甚至,出於慎重考慮,這一次接機,牧寒煙連一個隨從都沒有帶。
回去的路上,阿秋負責開車,牧寒煙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牧天和張雨幕則坐在後排。
至於春、夏兩女,隻能另外再打一輛車了。
“小天,你們兩口子也太幸福了吧?一次旅遊就一年半,我什麼時候也能像你們這麼愜意?”
透過後視鏡,牧寒煙的目光落在牧天的身上,一臉羨慕的說道。
“寒煙姐,你想的話也可以啊?把集團交給別人就好了,有什麼可羨慕的?”
牧天笑著說道。
聞言,牧寒煙白了他一眼,“你當我是你啊?甩手掌櫃當的,你以為打理一個集團這麼容易?我若是離開,指不定發生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