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氣氛很是怪異，雙方明明都有種劍拔弩張的感覺，但無論是牧天，還是九空，麵色都很是平淡，沒有半點慌張。
一如，勝券在握。
牧天眯著眼睛，*覺得，九空這個人，有些與眾不同。
若是換做另一個人在這裏，早就已經命令手下的人開打了。
然而，九空不同。
甚至，在這麼多天的等待裏，他還將牧天的底細查的清清楚楚，顯然，這個人做事，很謹慎。
不過，也僅此而已。
對於牧天來說，他僅僅是比較特別，和那些真正的豪門大少相比，差的太遠。
“九少再跟你說話呢，啞巴了？”
見牧天不說話，孟凡有些不耐煩了，他真的想不明白，對付一個外地佬，九空何必這般大費周章，直接出手不就好了？
就像薑家，這兩天，在他們的打壓下，股價已經縮水了百分之三十，按照這個趨勢，要不了多久，第一豪門的稱號，就要換人了。
“怎麼樣？我說的還算全麵吧？”
沒有理會孟凡的不耐，九空看著牧天，淡淡的問道。
那姿態，略顯倨傲。
牧天輕笑一聲，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九空的所作所為，看上去很有品味，但在他眼中，和小孩子過家家沒什麼區別。
自認為將一切都查了個水落石出，殊不知，自己所見到的，隻是冰山的一角。
“怎麼？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坐在這裏和和氣氣的跟你說話，那是因為我願意，否則你算個什麼東xi？”
九空的臉色冷了下來，京都公子哥的傲氣，展露無疑。
“嗯……我挺好奇的，九家什麼來頭？一等世家？還是持國家族？”
牧天沉吟一番，笑著問道。
“嗯？”
九空一怔，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如何聽不出這是牧天的調侃？
“小子，好好說話，別陰陽怪氣的。”
孟凡冷冷的看了過來。
“主子之間的談話，狗還是把嘴閉上吧！”
牧天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混蛋！你說誰是狗？”
孟凡麵色一變，憤怒的看了過去。
“誰應聲，說的就是誰嘍！”
牧天笑了笑，淡淡的說道。
“你……”
孟凡怒了，當即就要讓人教訓牧天一頓。
然而，九空卻是一皺眉頭，“行了，你先別說話。”
聞言，孟凡的臉色更加難看，想說的話，都憋了回去，九空此舉，不正是承認了牧天的那句話，說他是狗嗎？
然而，麵對九空，他即便心有怒氣，卻也不敢多說什麼，隻能閉上嘴巴，將一切的罪責都落在了牧天的頭上。
對於孟凡的目光，牧天隻是笑笑，並沒有多做理會。
跳梁小醜，何足掛齒？
“你很狂妄，九家雖不是什麼名門望族，但也是京都城的三等世家，容不得你在這裏dian汙。”
終於，九空開口了，冷冷的看著牧天。
對於牧天的挑撥，他感到不滿，但也僅僅是不滿罷了，正如牧天所言，他喊孟凡一聲‘孟少’，也隻是照顧他的顏麵，實際上在他的眼中，孟凡和狗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