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陸婷看著親昵的拉著沈婉的蔣文,則是一臉冷漠。剛剛不久,她和蔣文在房間了吵了一架,蔣文指責她無理取鬧,老是拆她台。其實,她哪是拆她台,她就是看不慣她總是熱臉去貼那個沈婉的冷屁股,那個沈婉一副清高的模樣,讓她看不慣。
沈婉她們三個下樓,正好看見蘇塵和賀銘在和喬姐聊天,那個喬姐站在蘇塵身邊,一臉嬌羞的模樣,時不時應和兩句。“走吧?喬姐你和我們一起去嗎?”“不了,我還要看店,你們出去玩吧。”“那好吧。”沈婉朝喬姐點了點頭跟在後麵,聽見蘇塵問:“你真不和我們一起去?”“不去了,你們好好玩。”沈婉彎了彎嘴角,快速走出去。
蔣文帶他們去的酒吧叫“豔”距離他們住的地方很近。沈婉他們進去,發現這裏和她以前進的酒吧不太一樣,整個酒吧裏洋溢著一種淡然的感覺,裏麵的歌曲也是舒緩悠揚,和它的招牌還真是大相徑庭。“怎麼樣?很舒服吧?我最討厭那種震耳欲聾的音樂了,這裏的音樂很輕緩。”沈婉“嗯”了一聲,她還真的就很喜歡那種震耳欲聾的酒吧,在那種地方,仿佛你多失態,都沒有注意得到你。“這什麼啊?我們換個地方吧?”賀銘好像和沈婉想到一塊去了,“沒有勁啊這個,走走走,我帶你們去個地方。”說著就往外走,沈婉積極的跟上。蘇塵看著緊跟著賀銘的小女人,笑了,也跟上去。蔣文看了一眼陸婷,不情願的跟上了。
賀銘帶著他們走了很遠,來到了一條商業街,七拐八拐領他們進了一家叫“夜店”的夜店。沈婉望著這個名字,起的還真的是沒創意。這個夜店和沈婉以前去的那些沒什麼差別,都是震耳欲聾的音樂,搔首弄姿的舞蹈,還有一群眼睛發光期待一場豔遇的男人。“怎麼樣?帶勁吧?”賀銘大聲地說。沒人回他,蘇塵走在前麵挑選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過去,其他人也跟過去。坐下,賀銘叫了幾打啤酒, 打開,詢問她們:“酒量怎麼樣?”蔣文湊到跟前:“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我說你酒量怎麼樣?”“啊,我酒量很好啊。”說著拿起一瓶酒對著就喝了起來,賀銘看著她咧著嘴笑了,也拿起一瓶酒對嘴吹。
蘇塵從坐下就開始抽煙,似乎沒有喝酒的打算。沈婉也沒有喝酒的興趣,索性看蔣文和賀銘喝酒。而陸婷呢,看著一臉淡然的沈婉和蘇塵,心裏就有一股氣,拿起眼前的酒喝了起來,還被嗆了幾口。蘇塵看著坐得離自己老遠的沈婉,掐滅了煙,拿起兩瓶酒坐了過去,期間還接收到了賀銘傳來的曖昧信號。
“怎麼來了也不喝酒?就傻坐著?”一股濃濃的的煙草味傳來,沈婉抽煙沒有煙癮,卻極愛這煙草味。她想,以後如果她的老公不抽煙,她一定過不下去。
“你不是也沒喝?傻坐著抽煙。”
“嗬,真是不輸一句。來,喝點兒?”說著遞過去一瓶酒。
沈婉看了一眼,啤酒,度數低得很,接過來,喝了一口,然後又喝了一口,兩口下去大半。
“喲,看不出,你酒量挺好。”蘇塵不知為何看到沈婉喝酒喝的如此爽快的樣子,竟覺得有些不舒服,不知道她在多少人麵前喝酒才練就了一副好酒量。
沈婉瞥他一眼,搞不懂他陰陽怪氣的話裏的意思。“怎麼?讓我喝,你不喝?該不會不能喝?”
蘇塵喜歡極了沈婉和他對著幹的語氣,湊到她身邊,“我能不能喝,等下你就知道了。該不是,你希望我不能喝,然後……”說著,露出壞壞的笑。
沈婉則像在大巴車上那樣在他耳邊吹氣:“是啊,我希望你不能喝,趁你喝醉,把你扒光丟進河裏。”語氣輕柔,帶著濃濃的酒氣。
蘇塵聽到則低沉的笑了起來,因為離得很近,沈婉感覺得到他胸腔在震動。沈婉想坐起身,不料被蘇塵拉住,他貼近沈婉的耳朵,竟然咬了上去,輕輕地,很磨人,“是嗎?我更希望被你扒光丟進你的房裏。”沈婉被他咬的心口癢癢的,想要躲開,卻被蘇塵按住肩膀,“怎麼?怕了?”蘇塵又在使這該死的激將法。可是,如果沈婉不認輸,蘇塵卻在一路往下,眼看就要移動到她的脖子上。沈婉一把推開他,“我去洗手間。”落荒而逃。蘇塵盯著匆匆跑開的沈婉,笑了,她的耳朵小巧精致,在燈光下透出粉紅色,撩的他心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