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不過頭點地,秦正廉三番四次那紀映雪威脅她,還‘真男人’。
秦湘明眸嫵媚,抿著唇畔,委屈的上前拉住秦清的胳膊:“姐姐,都是一家人,何必鬧僵。父親也是為秦家好,這件事姐姐在考慮看看。”
乖巧懂事,為家族受盡委屈的模樣,還真是裱。
鄭氏那見得了女兒委屈,臉色倏然陰冷,上前拉過秦湘,調高了聲音道:“你這丫頭,求她作甚,人家現在可是閑王妃,早已不是秦家的女兒,咱們可高攀不起。”
秦清微眯著雙眸,冷冷的掃過三人。
秦正廉眸色一緊,不可能,那股嗜血的殺意從秦清眸中溢出,一定是他看錯。
“母親既然知曉本宮的身份,就應該按照規矩,尊稱我一聲王妃,要不然讓被人見了,還以為秦家沒規矩。”
“你?”鄭氏被揶揄的無話可說,氣的轉頭奔向秦正廉:“老爺,臣妾早就說過,秦清這丫頭性子涼薄,早已有異心,您瞧瞧,現在就敢拿身份壓人,日後還了得。”
秦正廉本來咽熄的怒火,重新被鄭氏挑起,欲要開口,卻聽到秦清清冷的聲音。
“母親好手段,居然把父親拉下水。這些年,但凡有好事,都是秦湘所為,隻要是丟人的事,都是我扛著。今日我倒要問問,母親對我如何,難道心裏沒點數,還需要我一一挑明嘛。”
鄭氏緊張的縮了縮身子,梗著脖子道:“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見秦正廉皺眉,秦清莞爾一笑:“父親難道不覺得奇怪,妹妹很少在父親麵前作詩。”
秦湘嘴角微顫,臉色倏然慘白,手中的帕子一緊。
“那是因為,她抄襲我的詩文,什麼天啟第一才女,不過是個偷罷了。”
“你少汙蔑湘兒,你有何證據證明那詩文出自你之手。”鄭氏瞥見秦正廉臉色陰沉,暗道不好。
反正此事過去多年,就算有證據,也矢口否認。
秦湘捏著帕子,淚眼婆娑,楚楚可憐:“姐姐妒忌與我,我可以理解,可你怎麼能誣陷與我,那詩文本就是我做的,何來偷一說。”
秦正廉在傻也看明白,為何秦清不願幫秦湘,原來背地裏還有如此多的事。這些事他一概不知,都是鄭氏所為,如今他摻和進來,反倒失了秦清這個女兒。
秦清現在深得皇太後喜歡,而皇上又是孝子,隻要皇太後開口,皇上必定應允,比他舔著臉跪求來的快多了。
想通這一點,秦正廉有些後悔,不該過早把底牌拋出,如今進退兩難。
此時他看鄭氏的眼神,多了幾分嫌棄,娶妻的念頭更加強烈,冷冷的問道:“這事為何我不知?”
鄭氏手心冒汗,麵上卻帶著委屈:“姐妹之間鬧矛盾,臣妾覺的沒什麼,況且那詩文本就是湘兒所做,這件事全天啟的人都知曉。清兒不想幫忙,扯住往事當借口,實屬不該。”
“母親說的輕鬆。”秦清成功轉移視線,嘴角上揚:“父親大可派夫子查閱妹妹平日的詩集,看看風格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