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隻聽哢吧一聲,在看文王整個人躺在淤泥裏。
柳府丞驚呼:“王爺。”忙招呼人上前攙扶。
林海立於岸上,抬手忍住笑意。
厲修寒幹咳一聲,林海忙跳入河道:“王爺,您沒事吧?”
文王咧著嘴,身子僵直:“啊,別動,別動,我的腰。”
文王妃聽到消息,帶著人急匆匆的趕到別院。文王已被人抬回來,好在傷的不重,隻是被河道內的石頭膈住腰,脊椎被頂出一塊。
“啊。”
屋內一聲慘叫,文王妃正好趕到門口,聽到聲音,嚇得差點暈過去,被丫鬟扶著進了屋,直奔床邊:“這是怎麼啦,今早出門還好好的,怎才一個時辰不到就傷成這樣。”
文王覺得難看,呲牙咧嘴的別過頭,嘴裏嘟嘟囔囔:“弟妹,你下手就不知道輕點。”
秦清無奈道:“下手輕了,骨頭回不去,難道你想一直在床上躺著。”
文王妃聽了,更是後怕,拉著秦清的手問道:“九弟妹,我知道你醫術高超,可一定要治好你五哥啊。”
“五嫂,沒事,已經好了。過兩日便可下地。”
“好了?這麼快。”文王妃一臉的不解,剛才還疼的死去活來,怎麼這麼快便好了。
林海上前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文王妃才知曉隻是傷到腰,氣的朝文王的屁股打去:“那你叫那麼大聲作甚。”
她還以為傷的有多重。
就這一身膘,不絆倒才怪。平日讓他減肥減肥,就是不聽,如今好了,鬧笑話。
“疼,我能不叫嘛。”文王梗著脖子喊道。
兩口子吵架,秦清不好摻和,找了個理由帶著林海離開。
厲修寒看著床上支支吾吾的五哥,心裏覺得好笑。
“九弟從小身子弱,如今都比你強。你看看你,整日除了吃喝,還能幹點啥。人家勘察凶案現場,你跟去看什麼熱鬧。”文王妃氣呼呼道:“都二十多的人,連死人的手都怕,你算什麼男人。”
文王側過頭,不服氣的辯解道:“忽然見那東西,誰不害怕。”
文王妃沒好氣的冷哼一聲:“你們幾位兄弟,除了九弟,從小體弱多病,那個不是能文能武。可你看看你,瞧見個死人手都害怕,還指望你幹啥。”
“又沒委屈你,還想讓我怎樣。”文王自言自語道。
文王妃被氣的吐血,轉頭看向厲修寒:“九弟,你說說他,他自小與你要好,你的話他還是聽的。”
厲修寒摸摸鼻子,暗忖,按剛才她的話,他也是沒出息的人。想到秦清那張嘴不比文王妃差,日後若他犯了錯,會不會也被罵:“五嫂,五哥還傷著,河道本就泥濘不堪,摔倒在所難免。”
瞧著五哥被罵的把頭埋進枕頭下,一副慘兮兮的樣子。不忍在火上澆油。
“那麼多人跟去,偏偏他摔倒,還不是他沒本事還事多,偏要出頭逞強,沒那伸手還要顯擺,活該。”
厲修寒聽了這話心裏苦笑,五嫂沒去也能猜的***不離十。看來是把五哥看透了。
夫妻吵架,他不插嘴,可站在旁邊聽也不好,後悔剛才沒跟著秦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