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送來熱水,秦清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厲修寒拿著帕子,仔細的給她絞眼睛,秦清眯著眼睛,享受某人的服務,半晌後輕笑出聲:“修寒,你的手法不錯,你不當王爺,做個洗頭的小弟也不錯。”
“洗頭小弟?我可沒那個興趣。”厲修寒俯身湊到秦清耳邊,喃呢道:“我隻是你一個人的。”
曖昧的話出口,厲修寒發現原來說情話,他可以如此的坦然。
想到一年前,他還在自憐自愛,算著日子過活。每天過的很平凡,沒有開心的事,也沒有不高興的事,渾渾噩噩的過日子。
可現在,有媳婦,還有暖心的話,忽然覺得活著也挺好。
“你還會什麼,一並說來聽聽。”秦清聽了心裏一暖。
厲修寒得意的說道:“我會的可多了,比如脫衣服啊,接頭發啊。我都很在行。”
秦清弄了個大紅臉,又羞又氣,嗔道:“你在胡說什麼?”
氣氛越來越奇怪,溫度越來越高,饒是淡定的秦清,臉早紅的不像樣子。
秦清認為在這樣下去,非出事不可,於是轉移話題:“來的路上,你有沒有發現,好多武功高強的人,在鎮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厲修寒仔細的絞頭發,淡然的說道:“不管我們的事,有平南王府的人做掩護,誰也不敢動別的心思。”
秦清認同的點頭,任由厲修寒把玩自己的頭發。
“你有沒有覺得那個衛先生,似乎對咱們有敵意?”
“衛先生是平南王府的家臣,往年平南王送貢品,他偶爾跟著過來,大多住在皇上賞賜的宅子中。太子的人早就想結識此人,不過似乎都沒有成功。”
“剛才老三拖著衛先生攀談,也是想拉近兩人的關係。必定衛先生在平南王心中的地位很好。”
“家臣?那衛先生的父親是?”秦清對古代這些家臣很敢想去,聽到這兩個字,她便想起林海。他也是厲修寒的家臣。
見秦清有興趣,厲修寒繼續說:“衛先生名為衛末,其父是平南王身邊的副將,後來戰死沙場,衛末和妹妹母親相依為命。平南王念起孤苦,接三人到平南王府做事,方便照顧,更允許衛末和妹妹讀書。”
“衛末也爭氣,十歲的時候,便跟著平南王上戰場,為了能為衛家留個根,便讓衛末做了軍師。”
秦清聽完點點頭,原來衛先生還是將才之後,難怪他看起來並不想其他人那麼柔弱。
秦清轉過頭,看著厲修寒:“難怪連三皇子都要巴結他。”
厲修寒拿著木梳,一下一下的把頭發疏通:“何止是三皇子,大哥四哥都試著接近過衛末,可那小子是個滾刀肉,送到府上的東西,從來不退,可事卻一件也不辦。到最後,幾位皇子都歇了心氣。”
我去,太給力了,我喜歡,她就喜歡那種白給錢還不敢活的工作。
這個衛先生和自己的胃口。
“你別接近他,他很危險。”厲修寒提醒道:“若我沒猜錯,鎮上的人,是衝棺木來的,現在內憂外患,咱們還是老實點好。”
“知道,你放心,那衛先生不會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