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看著轉身離去的背影,有些難受,這是兩人第一次有真正的矛盾。
雖然沒有大吵,可冷言冷語,已經讓人揪心。
她叫冬梅進來:“你跟去看看,被讓王爺動手。”
冬梅在二道門,便聽到兩人吵架,不禁勸道:“王妃,您沒必要為了歡兒和王爺生氣,王爺也是為了您好,況且王爺說的沒錯,歡兒就是居心叵測,現在趕走挺好。”
秦清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古代人的腦子她理解不了:“你快去,別人王爺動手。”
冬梅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秦清無奈的歎了口氣,坐在榻上,她知道歡兒有問題,更明白她留在自己身邊有危險,隻是事情沒有弄清楚,就無緣無故把人攆走,真不是他的風格。
她知道,自從懷孕後,周圍的人草木皆兵,厲修寒整日擔驚受怕,唯恐他一個不留神,讓敵人趁虛而入。
每日體現吊膽的生活,秦清也很累。
她隻希望,日子能鬆快些,別在如此緊繃。
在這樣下去,厲修寒不瘋,她都要瘋了。
想來想去,秦清還是不放心,決定親自去瞧瞧。
見秦清來了,厲修寒陰著臉,還是起身扶著她做好。
“人呢?”其實秦清很想問,你不是沒有問,直接把人攆出去了。
冬梅站在秦清身後,低聲道:“隨越去叫了。”
歡兒早有心裏準備,當看到隨越,便知道自己暴露了。
兩人也是奇怪,在米府的時候兩人見過,可在喜巧兩人卻沒認出對方。
“隨大人。”歡兒屈膝行禮。
“你到時隱藏的深。差點連我都騙過去。”隨越冷冷道:“走吧,王爺要見你。”
歡兒臉色灰白,跟在隨越身後。
隨越猛人想起什麼,回身退後一步:“你在前麵走。”
他怎麼忘了,她會催眠術。
歡兒神情落寞,低著頭走帶前麵。
見了大廳,歡兒直接跪下:“奴婢參見王爺,王妃。”
秦清見她臉色灰白,神色緊張,整個人有一種認命的無奈。
厲修寒死死的盯著她,厲聲問道:“說,誰讓你來閑王府的?是不是米清樂還不死心?”
歡兒猛然抬起頭:“不,不是的,沒有人指使奴婢,我被米家趕出來,沒地方去,隻想找個活兒生活。”
隨越忍不住出生:“米家趕你出來,那米清樂呢?她難道不會安置你。”
歡兒聽了,一股悲涼湧上心頭,眸中布滿失望:“二小姐嫌棄奴婢,她不要我了。”
“她不要你了,你就來閑王府,想的還挺美。”
歡兒忙解釋:“不是的,奴婢來之前並不知道這是閑王妃,要是早知道,女婢可不敢來。”
厲修寒可不信這些,麵露嘲諷:“你不敢?你都敢和本王動手,你還有什麼不敢的。你一身本事,米家能輕易放你走?”
歡兒辯解道:“當時和王爺動手,隻是護住心切,必定沒有二小姐我活不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