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妃來的時候,正巧遇到皇上氣衝衝的往外走,她還未來得及行禮,對方已經離她而去。她詫異的望著皇上的背影,暗道,誰又惹父皇生氣?
辰王妃顧不得那麼多,急匆匆的挑簾子進來。見了秦清,上前一把抓住對方,上下打量:“你怎麼樣?哪裏受傷了?有沒有傷到肚子?”一連串的問題砸過來:“不行,回去我就把那些人換了,怎麼就沒發現?”
“他們?誰啊?”秦清抬頭插話道。
辰王妃一改往日的快人快語,支支吾吾的起來,她偷偷的看了秦清兩眼,才到:“我,我的人一直都在暗中保護你。”
“保護?”秦清挑眉。
“就是……”辰王妃尷尬的斟酌用詞:“就是,怕你出事,看一下。”
“監視?”秦清脫口而出兩個字。
這下,辰王妃尷尬到無語,幹笑了兩聲:“也不是,也是沒法子的事,我這條命還在你手裏攥著,若再遇到米清樂的事情,我可吃不消,總要防患於未然。這次你出門遇襲,我的馬上便來稟報,可惜還是晚了一步,我早到一會,興許你就不會受傷。”
秦清無奈的苦笑:“沒想到惦記我的人還真多。”
“你生氣了?”辰王妃看著她道。
秦清剛才和皇上對峙,整個人都處於緊張的狀態,終於鬆懈下來,手情不自禁的抖了幾下:“多個人保護,也是好的,我生什麼氣?”她想到什麼抬頭問道:“那些刺客?”
“不是辰王府的人,但背後之人估計會把此事推倒辰王身上。”
誰讓你府上養著那麼多江湖人士。
秦清聽了這話,疲憊的揉了揉頭。
她現在沒心情管這些,清靈已經去調查,隻要有消息他就會下手。辰王妃能想到的,厲修寒也能想到。
林海進來說,皇太後的龍衛抓到一人,給了宮裏的人。
巡防營和京兆府的人齊齊搜捕,在醫館發現一名刺客,對方傷勢嚴重,被巡防營的人抓住。事情鬧這麼大,他們不敢私下審問,一並交給宮裏的禁軍。
禁軍當天晚上嚴審,兩人皆招供,說是辰王指使。
禁軍的手段,自然沒人能受得了,很快在兩人臨時居住的客棧,搜到一份書信還有一萬兩的銀票。
書信交給翰林院的大學士鑒定筆記,多人反複鑒定,是辰王的親筆書信。
禁軍把調查的所有,全部呈給皇上。
皇上看到口供還有親筆信,臉色陰沉到極點。怒火在眼中調動,當即下旨命禁軍把辰王抓起來,聽後發落。
厲修寒沒多久醒了,得知秦清肚子不舒服,撐著身子起來要去看秦清。柳府丞進來稟報,說皇上下旨全城戒備,追捕其他刺客的下落。
厲修寒對此毫不在意,巡防營和京兆府追捕?笑話,禁軍和暗衛都抓不到的人,她們能抓到,不過是走走形式罷了。
他推門進去,見秦清倚在迎枕上,他鬆了口氣,飛快的上前,一把抱住秦清,吻情不自禁的落在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