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那些醫術,周顛聽都沒聽過,可她對外聲稱是師穿醫仙穀,他明白,秦清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
周顛最終壓下心中的疑惑,秦清是自己的徒弟,她好,自己也就放心了,至於那勞什子醫術,與他何幹。
秦清吩咐蕭容給師父倒茶,自己則站起身,吐著肚子走了幾步,如今她不能久坐,要不然腰都要斷了。
周顛抿了口茶,站起身,扶著她做到凳子上,道:“你這麼大的肚子,腰肯定支撐不住,久坐和躺著都難受,為師幫你揉一下,你放心,不會傷到胎兒。”轉頭看著蕭容:“你小子也看著。”
“師父,使不得,我怎麼好意思讓您幫我揉?”秦清推辭道。
“哪那麼多廢話,你是孕婦,你最大。”
她說完,站在秦清背後,手慢慢的張開,熨帖著秦清的後背,是根手指,輕輕的揉動,齊齊落落,一會輕一會重,守法嫻熟,手指落的地方都是秦清酸脹疼痛的地方。
就這樣揉了一會,秦清覺得整個人都舒服起來,這種感覺讓她忘記自己前麵還有一個肚子。
“你將就點,為師這次出門走的著急,沒有帶針來,否則給你紮兩針,效果會更好。”周顛得意道。
秦清詫異的問道:“師父,你會針灸,我怎麼不知道。”
周顛收了手,示意蕭容扶秦清起來,蕭容發現,隻要師父和秦清在場,他就是個小廝,根本沒有插話的餘地,他認命的扶起秦清,繞著屋子走。
“你慢慢走兩步,你如今的身子,不能久坐,容易引起氣血不通,最好是側臥休息。”周顛挽下袖子道。
蕭容小心的扶著秦清:“小心,你若在我這出什麼事兒,王爺非和我拚命不可。”
“哪有那麼誇張。”秦清慢慢坐回榻上,蕭容拿起靠枕塞到她背後,她身子往後靠,秦清鬆了口氣,許久沒這麼輕鬆過,不禁感慨道:“師父,您有這手藝,怎麼不早說。”
周顛得意的挑眉:“你已經學了我九成,難道還真想把師父的醫術都掏空,都說教會徒弟餓死師父,您們兩個已經快把我這個老頭子逼死了。”
“師父又胡說,我們兩個還等著給您養老呢。”秦清淺笑,摸著肚子道:“如今您又有了新任務,就是教這四個小家夥。”
“打住,當年你差點把醫仙穀的點了,還想讓你的孩子霍霍我,不成,不成。”周顛聽了連連點頭。
“師父,別那麼小氣嘛,他們不過就是幾個孩子。”
“幾個孩子?那可是郡主和世子,打不得罵不得,隻能供著,我又不少祖宗。”
蕭容和秦清相視一笑,口是心非。
秦清今日很是開心,說著說著便覺得眼皮耷拉,整個人鬆弛下來。
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已經在床上。厲修寒就躺在她身邊,才知道自己在暖閣睡著了。蕭容扶著師父去休息了。
厲修寒摸著秦清的肚子,問道:“你似乎很開心,和周神醫都說什麼了?”
秦清身心舒暢,笑道:“我們師徒三人在一起,自然說一些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