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修寒站起身,衝著外頭喊了一聲:“隨越,你去書房,把桌麵上的那張紙拿過來。”
隨越在外頭應一聲,朝書房奔去。
厲修寒坐回元卿淩的身邊,篤定地道:“卿卿,我真沒騙你,確實是這三個。”
秦清心頭頹然,孩子小名的事情,是她在這個時代宣告主權的一件大事,原想著讓眾人知道,女子也可以頂天立地,也算是對原主的一種告慰。
所以這三個名字,她想了許久,最後決定下來的,因為所有名字都帶一個白子,她希望她們四個,清清白白做人。
秦清知道厲修寒想不出好名字來,問他隻不過走個過場。果然,他說讓自己決定,她才把想好的名字給厲修寒。
那可是她的一番心血。
不一會,隨越屁顛屁顛的拿著一張紙回來,道:“王爺,拿過來了。”
歡兒走接過,然後送過去給厲修寒。
厲修寒一看,傻眼,上麵一行娟秀的小字,寫著“白蘇、白微、白楊、白英”是個名字。
他猛然坐起身,衝門碗讓嚷道:“隨越,咱們看到的不是這張,那張歪歪扭扭的,你沒有看到嗎?”
隨越摸了摸頭,搞不懂,說道:“王爺,昨日的你說的那張紙昨日就放在小幾上,今日沒有了。”
厲修寒急了:“什麼小幾,明明是桌子上?”
“就是小幾上啊,我進去的時候小幾上有張紙,不是王爺說的那張嗎?”隨越臉色變了又變,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是桌子,桌子上的紙,你是不是傻。”
隨越眼睛眨了眨:“哦,可那屬下不知道。”
此時,皖姑姑進來,對著隨越道:“昨日王妃讓準備回禮,說親手包湯圓、糯米什麼,說要核桃和黑芝麻的健腦,讓管家寫下來,還讓你去辦。你磨磨唧唧的什麼都幹不好。”
隨越使勁的眨眼睛。
皖姑姑白了他一眼,急忙去了廚房,洗三的紅雞蛋,一會還要回禮湯圓,她忙著呢。
隻聽到身後隨越哀嚎一聲,某人拽著他就往外走,隨越生生的被拽出內室,求饒的看著床上的王妃:“王妃,救我。”
厲修寒對著他就是一拳,怒吼道:“所以說,管家給你東西,你自己都不記得,還那給我看?現在到好捅這麼大的簍子,你說怎麼辦?現在卿卿認為本王故意拿錯,合著四小隻的名字,是廚房給起的?”
隨越捂住眼睛,委屈的道:“王爺饒命啊,您聽我解釋,您叫屬下的時候,正巧管家找我,是給了我張紙,可我真沒看是什麼,就來您這了,然後,然後……都是誤會,誤會。王爺,您現在就去找皇上,應該還來得及。”
“找什麼找,都寫進玉蝶了。”厲修寒氣的火冒三丈,那如鋼釘的手指狠狠的杵在隨越的額頭上:“你在不帶腦子出門,本王就廢了你。”
“是,是,是。”隨越嚇的一身冷汗。
秦清無語:“算了,這是也不能全怪隨越,我的字跡你都不認識,還有臉怪別人。”
厲修寒瞪了隨越一眼:“還楞在這做什麼,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