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他歪頭看向了坐在副駕駛上的張朝陽。張朝陽在警察來的時候就知道事情不妙,他立馬想起了廖宏替自己把犯罪記錄消掉的這件事,眼疾手快撥通了廖宏的電話號碼。
“我已經給老大打過電話了,他肯定有辦法。”張朝陽的背後使勁冒著汗,他其實也很緊張,他給廖宏的電話一句話也沒說,撥通兩分鍾後立馬掛了電話,但願老大能知道自己的意思,快點趕過來吧。
張彪一聽張朝陽說已經給廖宏通了信,也放了心,看著車外層層圍堵的警察,他默默舉起了手,下了車。
隨行的小弟們見自己的頭都已經放棄了掙紮,本來想著搏一搏的鬥誌也立馬消退了下來,跟著舉起手下了車。
廖宏本來正在臥室裏閉目養神,沒想手機卻響了起來,他騰地坐起,手機屏幕上大大地顯示著張朝陽三個字。
廖宏本來是有些煩這些電話的,他憤憤地接了下來,剛想張口教訓幾句他,卻聽到了那頭的聲音有些不對頭。
電話通了兩分鍾就被掛斷了,廖宏大概也知道那頭是個怎麼樣的情況了。他快速地撥通了一個號碼,和那頭的人說了幾句話,便仰頭把手機扔到了一旁。
一頭的張彪張朝陽一行人已經將要被壓上警車了,張朝陽也有些心虛,但他確實是打心底的相信廖宏會救他們出來的。
果不其然,正在張彪將要被壓上警車的當兒,他們就被放了出來。警察隻過來和張德說了幾句話,就驅車離開了。
張朝陽張彪畢竟是這一片的頭目,他們立馬派人去調查了報警者,沒等一個小時,打電話的地址就被查了出來。
“真不知道是哪裏冒出來的兒子,在老子的地盤上造作!”張彪蹲在牆根底下抽著煙,憤憤不平地說道。
“槍打出頭鳥,既然他們造作,那咱們也隻能是殺雞儆猴了,看以後誰還敢在咱們的地盤上撒野!”
張朝陽邊說著,踢飛了腳底的一個小石塊,扭頭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兄弟,抱拳道,“剛才讓兄弟們受驚了,是我們做頭目的沒有考慮周全,讓你們受委屈了!”
跟在身側的小弟們並沒有想到自己的頭目會這麼認真地和自己賠不是,都急急忙忙擺著手說不打緊。
張朝陽其實也是在和自己的小弟們打著心理戰,隻有他禮賢下士,對自己的下手像兄弟,才會讓他們有認同感。讓他們認識到,跟著張朝陽張彪,絕對有肉吃,有酒喝。
張彪見張朝陽發了話,也跟著站了起來,“既然報警的人已經查出來了,那咱們就得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讓他們知道咱們黑道的事,他們管不起!”
經張朝陽張彪一段發言,周圍人的士氣立馬被抬的高漲起來,他們嘴裏邊喊著老大萬歲,邊浩浩蕩蕩地,踏上了去找那兩個路人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