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東哀嚎被帶上了警車,期間警員還不忘給他加了一副鐐銬。“老實點,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卻是一位忍受不了吳東的警員出言警告了一下。吳東當即一愣,方清醒出來。這一樁樁一件件難道是因為寥宏?吳東不敢確定,實在是廖宏表現的哪像是有什麼背景的人?“這位兄弟雖然我吳東此時被抓了,但是你知道我吳東的家世背景。加其他日必然會出去的,我就想問一聲:我吳東今日被抓是不是和寥宏有關?”
吳東也不是傻子。知道此時如此反常的舉動,必然事出有因。從副隊的種種表現來看,和寥宏必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吳東又有些不太確定。隻好出言詢問一下這些警員。“我不知道此時有沒有關係。隻是有一些耳聞。此時是上麵直接下令的結果。可不是你想的上麵。而是真正的上麵。你可懂?”警員回答了吳東的疑問,但是卻不是害怕吳東的家世背景。此事已經讓上麵開口了。吳東在想出去怕是不可能了。之所以警員依舊要告訴吳東這些,隻是純屬看不慣吳東過去的種種,此時不過出言譏諷一下。
吳東瞬間麵如死灰,‘真正的上麵?’。吳東懂了,怪不得副局一反常態,怪不得連一個小小的警員現在都敢如此對自己。這是抓住自己翻不了身,才敢如此。吳東都懂了,全部都理順了,現在不管是不是寥宏的原因。吳東都知道此時自己真的完了。徹底完了,此時真的是就連自己的家世背景也救不了自己了。吳東癱坐在警車上,也不再掙紮反抗。好似認命了似的。也不再哀嚎了,獨留下一群警員開始了冷嘲熱諷一番。
寥宏帶著白柔出來之後,一時竟然找不到車。無奈之下隻好等著,他知道程鳶的辦事效率。果然不久之後兩人就見到了奔馳而來的警車。倆人在一旁看著吳東被解壓者帶上了警車。“跳梁小醜。”寥宏卻是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笑。轉身帶著白柔才姍姍離去。
“你到底什麼身份?”送白柔會回家的路上,白柔最後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下。寥宏打著哈哈哈,隨便應付了過去。回到白柔的住處,寥宏讓白柔下車:“你先上去吧,我就不上去了。你自己小心點。”寥宏讓白柔自己上去,不放心的叮囑了幾句。
“你也累了,上去歇會吧。又不是沒上去過。”劫後餘生的白柔,難得的調笑了一下。
“既然姑娘發話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寥宏一臉無奈。好似受了多大委屈是的,白柔上去順勢錘了寥宏兩下:“你還委屈上了?”
兩人調笑著進屋。寥宏喝了杯水真的起身去走。“你幹嘛?”白柔連聲攔住了起身的寥宏。
“還能幹嗎?當然是回去了啊。難道還留我過夜不成?”寥宏隨意的一句調笑。
白柔被寥宏看的不好意思,但是還是鼓起勇氣道;“也不是不可以。”說這話手指還不住的交纏了在一起。
寥宏一愣“來真的?”
“沒有,沒有。就是我一個人害怕,你能不能留下來陪陪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白柔一見寥宏竟然是要誤會了,連忙解釋。越發的臉色紅潤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