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人在暗香派。”白墨等張文衝重新坐了下來,開始跟廖宏說到:“我昨晚腳都還沒有落地就聽聞了我的好哥哥的事跡,按照我的理解啊,我還是覺得老張家的女兒張子瀟比較符合你的口味,人家姑娘又有才華臉蛋也精致漂亮,加上你剛不是說老張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更加應該以身相許入贅張家一輩子報恩。”白墨賤兮兮的故意湊近廖宏的跟前跟廖宏說起悄悄話來。
這哪裏是悄悄話,整個辦公室都回蕩著白墨的說話的聲音,就是故意說給廖宏和張文衝聽的。
“有屁就放,沒事就滾,別在我的眼晴給我添堵。”廖宏頭往前麵用力的撞過去。
“心急什麼,我這不是把你這個大忙人給請過來了麻~”白墨的額頭被廖宏撞的生疼,捂著自己腦袋瓜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廖宏:“就你敢這樣對我!”
張文衝坐在一邊表情顯得有點拘束,白墨的話是真的,在華夏,還真的沒有幾個人敢這樣對白墨,在軍區,等級製分明,每一個級別的人應該做什麼樣的事情都有明確的分工,想白墨這種級別的,在這種地方可以說是呼風喚雨的地位了,廖宏什麼時候認識這樣的人,也不跟自己說一聲,張文衝心裏麵有點埋怨廖宏。
“今晚七點,我要進暗香派把人給弄出來。”廖宏盯著白墨,肯定的說道。
“我的哥哥!您就不要為難我了好嗎!你自己現在身上的毒液都還沒有辦法解開,我剛聯係了肖恩他們,最快也要三天後才能過來,你還是先消停兩天,我們搞清楚這個小時了將近一百年的暗香派又出來興風作浪的目的再說,你也順便養養病。”
“你們放我進去!知道我是誰嗎!”正當白墨要廖宏好好的待在軍區裏麵養傷的時候,門外麵一陣女人吵架的聲音傳了進來。
“瀟瀟?”張文衝要是對自己的女兒的聲音都還不知道的話,那就白白的做了二十幾年的父親了,趕緊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打開門。
“喲西,我白墨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彪悍的女人,不愧是張司令的千金。”白墨也跟著站了起來,看著外麵被張子瀟打趴下的兩個軍人,覺得丟臉,兩個大男人竟然打不過一個女人家家,給他們軍區抹黑。
“把他們兩個連降兩個等級,好好的學習最基礎的功夫再說。”白墨揮揮手,讓後麵的人把兩個被張子瀟打趴在地上的軍人給弄下去。
“廖宏在哪裏!”張子瀟看見張文衝,上來質問自己的父親:“他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了,你把他弄到這裏來幹什麼!”
白墨才注意到這個女人的身上纏著紗布,也是挺上心的了,身上明明還帶著傷,看張子瀟站都快要站不穩的樣子,應該是身上的麻藥的勁頭剛剛過就過來找廖宏了。
帶著帽子和墨鏡的男人一副看戲的樣子靠在門邊:“說曹操曹操到,這趟華夏沒有白來。”
“瀟瀟!這裏不是你能夠來的地方,趕緊回家,這身上還帶著傷,瞎出來折騰什麼?”張文衝看著自己的女兒,真的無奈了,都怪自己平時對張子瀟太放縱了,現在導致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遲早要被這個臭脾氣給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