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張子瀟喜歡廖宏,還要這樣說嗎女人的嫉妒心可不是好招惹的東西,這種錯綜複雜的三角關係可不能夠隨便亂說的,誰說誰倒黴。
這不,當白墨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時候,張子瀟已經把剛才他給自己看的資料扔出了窗外:“你的這些東西,跟我接觸到的那個小酒館裏麵的情況不一樣,我可能幫不了你們什麼忙了,我還是下車吧。”張子瀟鬧著要下車。
廖宏看戲的表情撇了一眼白墨,從兜裏麵掏出煙和火機,要在車子裏麵抽煙。
火都還沒有點燃的時候,廖宏手中的火機和煙盒被張子瀟奪過來,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往窗外扔了:“廖宏,你身子不好,就先不要抽煙,別以後我被梅花組織暗殺的時候,你連自自己保護自己的力氣都沒有,更不用說保護我了。”
張子瀟的帶著滿滿的賭氣的話在車裏麵響起來,白墨和廖宏都不敢說話了,白墨輕聲咳了兩聲:“那個,廖宏啊,我說我們兄弟兩個這麼久不見麵,不知道等會兒我們在一起搭檔的時候,你的手會不會生疏了。”
“那就要看看你的表現了。”廖宏知道白墨的意思,趕緊接話,與其要跟張子瀟吵架,還不如聊一些張子瀟不熟悉的東西比較好,她聽不懂啦就不會一直纏著剛才的問題糾結了。
“你們有沒有聞到,那個奇怪的味道,又傳來了。”坐在後麵的張子瀟打斷了廖宏和白墨的假惺惺的敘舊,把頭伸到中間,盯著前麵黑漆漆一片的道路說道:“我昨天晚上也是開車在這條路上走的時候,從這裏開始聞到了奇怪的味道,但是昨天晚上的氣味沒有今天的這麼的濃烈。”張子瀟用力的深呼吸。
“什麼味道,為什麼我一點兒都沒有聞到?”白墨有點奇怪,為什麼他沒有聞到,轉頭看了一眼廖宏,廖宏聳肩表示自己也沒有聞到。
“你們不會以為我這個是在騙你們吧?”張子瀟看著白墨和廖宏很明顯的不信任自己的表情,有些生氣了:“我真的聞到了,這個氣息就是昨天我去你家找你的時候聞到的,雖然是同一種類型的香味,但是我在巷子口聞到的味道跟在你家裏麵聞到的味道是兩種不同的味道。”
女人對香味的判斷能力還是很強的,畢竟她們天生對美的東西就有一種天性。
“你確定?”廖宏知道張子瀟隻要是重複了第二遍的事情,就肯定不會是鬧著玩的,但是為了確定又問了一句,昨晚他迷迷糊糊的從暗香派裏麵逃出來的時候也聞到了氣味,但是不明顯。
白墨把打開著的車窗給關上了:“鬼知道這個香味是有毒的還是沒有毒的,還是小心謹慎一點比較好。”白墨做做事情,一向嚴謹,他從來不做冒險的事情,這一點,跟喜歡冒險的廖宏正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