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白墨追著吳知曉,一直從酒吧街裏麵跑到了公園裏麵,這才把人給追到,白墨直接上前,兩隻手扣住了知曉的手腕,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裏?”白墨的話,很低沉還帶著明顯的怒氣。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跑步可以這麼快的了?才多少功夫,還穿著高跟鞋,可以一口氣跑這麼遠的地方,白墨的手不肯放掉知曉,眼睛通紅的看著知曉。
知曉掙紮了很久,白墨就是不演繹放手:“白墨,我們現在都有各自的生活你這樣又是何苦?”好一個何苦都說了出來,白墨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才是好。
最後,還會白墨妥協了,把知曉拖到了公園旁邊的一張椅子上麵,用力的強迫女人坐在了椅子上。
女人盯著白墨也正在盯著自己的雙眼,突然用力的在白墨的手中咬了一口,白墨就是不鬆開手,不管知曉對他拳打腳踢,還是咬他,白墨就是紋絲不動。
你女人鬧夠了,掙紮的力氣也越來越小了,看著她的淚水已經從臉頰上麵冒了下來,白墨也終於肯鬆開了知曉的手。
女人重新得到釋放的雙手,急忙捂著自己的臉,看上去似乎格外痛苦的樣子,什麼話都不願意跟他說,就坐在椅子上麵拚命的哭著。
看到麵前的女人這個樣子,白墨的心裏也頗有些不是滋味,明明被拋棄的人是自己,怎麼這個女人可以哭得跟要了她的命一樣?
其實這些事兒不用多問他們心裏都是明白的,當年那麼要好的兩個人,都已經到了快要談婚論嫁的時地步了,知曉說悔婚就悔婚,直到現在,白墨都還琢磨不透知曉當初跟自己悔婚的理由是什麼,白墨隻不過還是想親自聽知曉能夠說出真相來。
可是知曉就是不說,一直捂著自己的臉蛋再哭,都快要哭死了,還在哭,白墨也不著急,本來今天晚上是要跟廖宏一起完成任務的,現在看著這種樣子,白墨知道自己的任務也肯定是做不成的了。
隻要碰上了這個女人,白墨的所有的心思都在了知曉的身上,不能夠離開。
從知曉悔婚從自己的身邊離開的時候,白墨就知道自己這輩子算是廢了,整天躲在酒吧裏麵借酒消愁,還經常惹是生非。
那個時候,廖宏的身上也有一堆的破事情要處理,根本就回不來安慰白墨,等他回來的時候,白墨又消失不見了,廖宏找了很多個白墨可能會去到的地方都找不到,都要放棄了,這個家夥為了情傷可能會殉情這種事情還是有很大幾率做出來的。
白墨坐在椅子上,想要給女人擦掉臉上的淚痕,可是手都舉到一半了,還是重新放了下去:“知曉,我就想要你的一個答案就這麼困難嗎?對於你來說,我就是這麼不值得依靠的男人?”白墨知道這可能是自己這輩子最後一次看見知曉了,所以他很珍惜這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