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在哪裏。”廖宏更加關心的是這個問題,他要找到人的身體,才能夠做出判斷,基本的情況已經聽得膩了,想不明白為什麼這種簡單一看就知道是普通的殺人案件上級領導要讓老張親自來處理,不過老張雖然說在這個城市的地位很高,跟自己還是不一樣的,一個人的自由之身,張文衝頂頭上司多了去了,人家一個命令,張文衝也隻能偶爾做做樣子,畢竟從軍區調回這個城市的時候,張文衝是為了張子瀟,已經犧牲了很多的東西了。
“司令,他的身體在廚房裏麵。”警察看見廖宏又要進去看,趕緊攔著:“畫麵太慘了,您還是不要進去看了。我們已經拍了照片了。”士兵謹慎的把手中的照片遞上去給廖宏看。
“我們的法醫已經從廚房裏麵掛在窗台上麵的這幾塊肉提取了DNA,做了鑒定,他們兩個人是父女關係。照片裏麵的血塊就是從他們兩個人的身上給取下來的。”警察看著廖宏給廖宏解釋道。
有意思,父女?
當廖宏拿起照片看到畫麵中的這一幕之後,扭頭把照片給放到了警察的手中,又看了一眼房子裏麵,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這種小事情,為什麼要勞煩到張文衝這種等級的人?廖宏是有些想不明白了,張文衝這個家夥,是不是因為要幫自己經常在這個城市裏麵使用特權,被上麵的看不爽他們的人給害了?故意給張文衝找事情做的?
這種也說不定,但是廖宏更加感興趣的是,誰會這樣跟張文衝有這麼深的仇恨。
“你說啊,現在的人腦子裏麵都是些什麼東西,殺人的手段這麼的低劣,而且殺了人之後還要這樣對待人家的身體,真是想不明白,畜生不如的狗東西!”廖宏走到了廚房的門口,裝出張文衝的語氣,心中各種內心戲開始演了起來。
畢竟他現在是一個上級的軍官,不是一個殺手,要是給他們麵前透露出來自己對這種劣質的殺人手法鄙視的話,肯定又會有風言風語傳出來不知道要怎樣對付張文衝了,還是小心謹慎一些比較好。
“最近啊,對青少年的教育,還真的要加強了,這不是亂來嘛!真是你沒事情做事情做。喜歡人家得不到,那就換一種辦法嘛,還非要用這樣蠢辦來解決問題,是不是去網吧玩遊戲多了?隻有這樣子做,心裏麵才能得到快感?”廖宏學著張文衝思考問題的時候的經典姿勢,兩隻手指捏著自己的下巴,跟旁邊的警察們說道。
不過當他的說話的時候,廖宏的鋒利的鷹眼好像發現了什麼東西這裏的時候,他的目光中帶出了幾分別人看不見的沉思,心中的直覺告訴廖宏,這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為情謀殺的案件,至少從他發現的地方來看,已經排除掉了這個可能性了。
廖宏捏著自己的下巴,腦子閃過剛才在在客廳的時候,從他看著死者的神色中廖宏還是可以感受得到他表情裏麵的訝異和不知所措,在這種表情,可不是對不熟悉的人能夠表現出來的。所以廖宏敢斷定,這兩個死者跟凶手之間肯定是存在著某種特殊的關係,而且他們仨個人的關係還不錯的樣子,所以他們兩個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知道在這個凶手動手要殺死他們的時候,覺得不可思議,眼神中才會表現出這樣的神色來,都沒有半點防備心。不僅是女孩還是這個跟自己的年紀大幾歲的男人來看,都死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