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狠了,竟然用這個威脅我。”裴逸氣的臉都發紫了,就是拿我沒辦法。
等到晚上的時候裴逸試圖碰我,要和我來個親密接觸,我打掉了裴逸那雙不老實的手。
“你再碰我我就去跟雨洛睡了。”我威脅裴逸。
“我真的很想。”裴逸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我還想出去上班呢。”我才不吃裴逸那一套呢。我要是可憐他誰可憐我?
“你上班的事可以商量。”裴逸出於自己的利益,在我出去上班的事退了一步。
“我要的不是商量而是同意。”我聽出了裴逸話中的破綻,什麼叫做可以商量,商量有很多的可能性。
“你不要太過分了。”裴逸的心裏可謂是十分的不爽,能看不能吃對於他來說真的是太折磨了。
“我還就是過分了你能把我怎麼樣?”我知道自己現在這副樣子真的很氣人,但是為了最後的勝利隻能氣氣裴逸。
“我真的不能對你怎麼樣嗎?”裴逸突然一笑,在我看來那笑容真的很詭異。
“裴逸…”我的心底有些發涼,不知道裴逸到底要做什麼。
“我要是對你用強你回去告我嗎?”裴逸問。
“你說什麼?”我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呢,裴逸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才會問這樣的問題。我現在不過是和他鬧脾氣,不會真的和他怎麼樣的。
“我說你會不會告我?”裴逸再一次重複道。
“你…”我被裴逸氣的不輕,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
“那就是不會了。”裴逸很滿意我的反應。
“裴逸,誰說不會了?”我硬著頭皮說。
“那歡迎你告我。”裴逸對我邪魅的一笑。
我感覺,自己好像被裴逸調戲了。原本我是主動的,裴逸是被動的,怎麼幾輪交鋒下來我成被動的了。
裴逸迅速的展開了行動對我上下其手,一點都不把我之前說的話放在眼裏,我真的是有苦說不出。
我還企圖反抗,結果裴逸的一句話我就老實了。
“你知道嗎?你越反抗我就越亢奮。”裴逸趴在我耳邊輕聲的說,我的耳朵被弄的很癢。
我不反抗了,老實了。我隻能像案板上的魚肉任裴逸切割。
裴逸就像猛獸一樣很開心的享受自己的美餐,我就像是裴逸的獵物一樣任他索取。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反正是被裴逸折騰的不輕,我向裴逸求饒,但是我越求饒裴逸就越狠,後來我幹脆看開了,隻希望裴逸能快點結束。
第二天當我醒來想起床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想散架了一樣酸軟無力。我在心裏把裴逸罵了無數遍了,他這是蓄意報複。往回我們做的時候是兩者的享受,而昨晚他根本沒有顧忌到我,隻顧著自己享受,自私的家夥。
“還想出去工作嗎?”裴逸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
“想。”我的答案依然不變,我想。我不想成為籠中鳥。我也想有自由,不想像個家庭婦女一樣,天天在家裏。
“如果你真的想出去工作去我的公司。”裴逸真的做了很多讓步。
“你知道我的學曆,我沒有機會進那樣的大公司的。”我否定了裴逸的想法,我沒有上完大學,普通的小公司都不會要我,裴逸竟然要我去他家的大公司,他是在開玩笑嗎?
“我說你有機會就是有機會。”裴逸的話很強硬,有一種不容別人辯駁的成分,他還是真像古代專治的君主。
“我不想走後門。”我不想因為裴逸的關係進了公司卻什麼都會不會,我想憑借自己的能力找一份自己能勝任的工作。
“能靠關係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反之你的感謝你自己有這份人脈。”裴逸的話說的很傷人,但是也很現實。
“我不知道去你的公司能做什麼。”說到底我還是對自己不自信,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會不會被人說閑話,說實話無論我之前是做什麼的,我始終很在乎別人對我的看法。
“很多的工作都不需要你大學學的書本上的那些理論,要動腦子。”裴逸說的也沒錯,確實有很多人畢業了就失業了,不見得大學學的理論有什麼用。
“那好吧。”我最後還是答應了,還是服軟了。誰讓我喜歡上了這麼有心機的裴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