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用酒精消了下毒,然後自己纏好紗布,並想辦法消除了她身上的女人特征,抹掉了指甲油,一瘸一拐的出洗手間。
呼……
還好明景言沒有現在回來,不然她可真是解釋不清,試想明明可以有專業人士縫合的,她卻要自己挨著痛上,怎麼想怎麼奇怪。
雖然腳上還是傳來陣陣疼痛,但比起剛才已經好上千萬倍了,康念安找了一個讓自己舒服一些的姿勢,那就是讓自己平躺在床上。
可能是體能透支的關係,竟覺得萬分的疲憊,迷糊間連開門聲也沒聽到。
“告訴我,你這麼做的理由……啪!”
啊——
正在進入夢鄉的康念安被一股刺骨的疼驚的大叫了起來,條件反射的起身想要去抱住疼痛的地方,卻一個著急沒有預兆的腦門和人有了親密接觸。
再接著……她看到了雪白的床單被什麼東西染紅了。
血!
抬起頭,剪著板寸頭卻能將人迷暈在象牙塔的黑色西裝男人正鐵青著臉站立原地,而他尖挺的鼻子正滴著血,紅紅的液體正一滴滴順著他的薄唇,往下……
再到下巴處還要往下的時候,一個嬌小的身影快速的衝上前去,慌亂中用手接住那血滴。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睡著了,對不起,我去給您用涼水弄一下就不會流了。”
言罷,帶著自己手上的血,忍著疼痛康念安快速奔向洗手間。
MD,真是出師不利!
她竟然將明景言的鼻血給撞出來了,要是他一生氣懲罰她一頓,她這還有傷,要怎麼辦?不被折磨死嗎?
該死的,就是這個臭男人,居然敢趁她睡著之際拍打她的傷口,弄的她到現在都是火辣辣的疼。
現下是趕緊將總裁的鼻血弄好,否則康念安就倒黴了。
接了一點水在手心,本打算用老方法將水滴到他頸窩的康念安,帶著奔赴考場的緊張心情衝過去。
結果……
剛才還淡定噴血的總裁大人現在臉上已經看不出一點點的受傷跡象,並且在她奔出去的瞬間,迎接她的就是他直視她此時走路‘靈活’的雙腿!
“你不是和壞人有一腿,就是和他一夥的,那個刀傷是假的嗎?”
……我去你大爺的假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