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意識給了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陳清如柳眉微蹙，“這種緊要的關頭，難道是他們的人嗎……”
蘇清陽則是麵色凝重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應該不是他們，畢竟我們明麵上已經完全放棄了那樣東西。”
陳清如則是目光湧動，看向了寧揚的公寓位置，“會不會……是他？”
寧揚剛搬進來就出現了問題。
陳清如本就對寧揚的身份感到好奇，敏銳的感官也似乎感受到了寧揚身上的不對，自然首先懷疑了他。
蘇清陽喉頭吞咽，“有這個可能……不過如果是他的話，他應該也是我們的一份子，精神係……極有可能是高級以上的覺醒者……”
陳清如喉頭微微湧動，目光停留在了寧揚的公寓位置，“隻是高級麼……”
蘇清陽則是不由得一愣，詫異看著陳清如：“你什麼？”
陳清如眉頭舒展，“不管是不是，都可以想辦法接觸林楊了……是的話，最好能夠為我們所用，我們的人手越來越不足了……已經很難再……”
蘇清陽緊攥著手，“無能腐敗的國家上層，將滑稽表演的武者們捧上了，卻將我們……”
蘇清陽話到一半，卻迎上了陳清如冰冷的目光。
蘇清陽深吸了口氣，“抱歉，我隻是為我們的工作感到不值……明明……”
陳清如搖了搖頭，“如果是為了名聲和地位，我們也不會走到今……我們是為了更崇高的目標……”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公寓裏。
坐在床鋪上的寧揚則是重新睜開了眼睛。
“專門給我聽的嗎？”
崇高的目標？
寧揚則是嘴角勾起……
一個的鏡，國家政府的實力就強大到寧揚無法想象，像寧揚所秒殺的蝠凱，也隻不過是鏡青年階段的才人物。
蝠凱那種階段的實力其實就已經遠超過了高級能力者！
那種實力在鏡被評為“王下十二柱”。
也就是排在王下。
這個“王”值得並不是鏡的統治者，而是一種實力者的級別。
蝠凱對付普通高級能力者相當之輕鬆，但是距離真正王者卻還差得遠。
論實力，在鏡諸多王者級麵前，根本排不上號。
當初青銅局的創立者就是真正“王”級的能力者……
當然蝠凱那種人物，一般不隕落，未來也妥妥能夠成為王者級中的厲害人物。
所謂的“柱”的稱呼，也是有著支柱的意思，能被列入其中，自然也可以看出鏡對他們的重視。
甚至某些排名更高的“柱”，實力也絕對不遜色於王者！
其實單論念力等級，寧揚應該也是蝠凱那樣超越高級，但是未到到王者級別的狀態。
之所以能秒殺蝠凱，做到可能王者級都無法完成的壯舉，自然是蟬翼飛刀的品質壓製，以及念力的附加狀態。
種種巧合導致的效果……
甚至假如蝠凱不是純粹的改造人，寧揚也未必能那麼利索地殺死對方。
而自由聯邦，句不好聽的，縱然改造人數量很少，也未必會延續鏡那麼土掉牙的王者級別的稱呼，但是真正高手的數量隻會更多！
甚至會有更高層次，超越鏡諸王的存在！
至於眼前的陳清如、蘇清陽二人，陳清如距離高級異能者都差得遠，而這個蘇清陽也不過是高級能力者，和蝠凱之類要相差都相當之高，就更別更之上的存在了。
不別的，這些家夥所處在的也隻不過是世界超凡階層的中低層次，隨便來一個類似於蝠凱的家夥，就能一人橫掃一黔…
所謂崇高的目標……
在沒有實力的情況下，寧揚很懷疑，他們所抱有的期待究竟是什麼。
……
成為了曆史係研究生的寧揚，因為身份的特殊，雲明對他也沒有特殊的要求。
嚴格意義上他也算不上正統入學生，所以同期的學生們也不認識幾個。
倒是曾經在學校裏遇到的乜自敬，經常來找到他。
不過無非是一些課業上的幫助，拉攏關係之類。
乜自敬未來是打算在武道上發展的，所謂的專業課也隻能蒙混過關，不求多好的成績，隻求不掛科……
而同樣身份雲明學生的寧揚那可是他的直係學長，這關係自然要拉攏上來。
而且雖然是他的學長，但是實際年齡卻大差不差，都是同齡人，相處起來倒也蠻自在的。
當然，這隻是乜自敬的自我感覺。
之後乜自敬則是要拉攏寧揚進武道社，寧揚對這自然不感興趣，婉拒之後，乜自敬卻降低要求，不必每訓練，就當充個人數，非要讓寧揚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