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竟然會如此羞辱她,秦慕晚眼淚都快出來了,仿佛看一個陌生人一般看向他,“旋鬱森,你不是說我髒嗎?那你還碰我!你是覺得曾經跟我談過,所以看不得我卑賤地討好別人?”
秦慕晚的話成功激地他惱羞成怒!
她將唇生生咬破,眼睛無力地看著車頂,仿佛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偶。
當一切回歸平靜,秦慕晚就恢複冷漠的模樣,“旋先生,不知道您對我還滿不滿意,如果滿意的話,請記得遵守自己的諾言,刷卡或者現金,我都是可以的。”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一副隻知道要錢的嘴臉!你老實跟我說,做這行多久了,掙了多少錢?”他的聲音寒得叫人發顫,她居然真的髒的讓他認不出了。
“你不會以為,我在這裏上班,還會為一個禽獸不如的男人保持什麼可笑的幹淨!”秦慕晚笑,“什麼賺錢多,我就做什麼!隻要你能想得到,我就做得出。”
外麵突然劈裏啪啦地下起了暴雨,就像此刻她的心情,陰霾遍布。
“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你都做,真是本性難移!怪不得你家現在落的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家破人亡?”秦慕晚的臉色立馬變了,“你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
“想知道自己去看!這麼多年都不回家,心真夠狠的!”旋鬱森不客氣地抽掉皮帶,毫不憐惜地將她扔下車,疾馳而去。
車輪濺起的水花讓她渾身濕透了,紅裙黏在秦慕晚姣好的身軀上,她站在原地,就這麼讓雨水刷洗著她,可她還是髒的,打從心裏覺得自己髒!
旋鬱森剛才的話到底什麼意思!他是處心積慮不讓她好過!
家……自從幹了陪酒這行,就沒臉再回家,但秦慕晚可以對天發誓,除了陪酒,她什麼都沒幹!
被旋鬱森帶出來的急,秦慕晚沒帶手機沒拿錢包,住處還在五公裏外,她穿著高跟鞋,就這麼狼狽地一路走到住處。
第二天,秦慕晚去金碧輝煌的時候,卻從桃姐的口中得知,她被老板辭退了。
“為什麼你要辭退我?我雖然從來不跟客人走,但我在這裏是業績最好的,你沒有理由讓我走!”秦慕晚直接衝到了老板麵前。
“慕晚,先消消氣,你是這裏的台柱子,要不是旋少逼我這麼做,我能放走你這棵搖錢樹?”老板的眼中也盡是無奈。
旋少一句話,金碧輝煌要少百分之十的收入,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他的意思?”秦慕晚冷笑,“怕我在這工作,丟了他的臉?”
老板不作聲,他哪知道旋少和慕晚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渾水,他不趟!
“不在金碧輝煌,我去鉑金翰宮,行了吧?在哪裏不是做!”她氣急。
“哎喲,慕晚,你還不明白嗎?不光是金碧輝煌,隻要是旋少開了口,哪家店敢要你?”
“我知道了。”秦慕晚深呼了一口氣,道:“我也不為難你,我走,但這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秦慕晚沒去任何地方應聘,旋鬱森向來城府頗深,說到做到,以他的手腕,是絕對不會給她留生路的。
不過好在這幾年,自己也積攢了一些收入,省吃儉用,夠用一生了。
但顯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秦慕晚沒安逸到一個月,就被旋鬱森的人抓走丟進了車裏,到了目的地,她被兩個大漢提著,摔在了他麵前,“少爺,人,我給您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