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提劍暢然拋下伏躺一地不斷哀嚎的眾多屬下,獨自向殿內走去,如何修得正身,才是他最為急不可耐的事情,不然將來一枚鳳釵都沒底氣送出去。
本來呢,徐甲製服了一個鐵臂,尋思也就夠了,並不打算挨個兒的揍一遍,誰料那細高挑的大長腿卻突然冒出來,說出了一翻鑿實令人可氣的話。
大長腿抱夾沉臉與人前環視著道:“長使大人,一對一您是絕對勝了不假,兵不厭詐,鐵臂麵對自己的長官出手,由於盲目信任而忘了是在比鬥,所以一時疏忽,也就怪不得旁人……”
此話一出,眾人無不點頭稱是,由於信任而上當吃虧的,古往今來是層出不窮,叫人防不勝防。
騰的一下,徐甲的臉就青了,如此說,不但勝之不武,而且還有成了小人的意思,徐甲眉頭鎖緊,待聽下言,要說逞一時口舌爭辯,徐甲一向不太喜歡。
此時鐵臂也已然起身,大夥兒幫著往下拆解兩隻扭曲變形深凹刻進了皮肉的鐵套臂,不然這雙手就得徹底淤血而費了,鐵臂這還是頭一次當眾出醜,叫他有點兒無地自容,所以拆解完後紅著臉一直悶頭拍打著身上的塵土,不爭不言也免強算是一種默認了吧,為自己的挫敗找點兒挽回的借口,不然實在是太過難堪。
“那怎麼辦?”有人聽了一唱一和著問道。
大長腿向徐甲一挑下巴道:“那就要看長史大人的了!”
眾人恍然,都盯上了徐甲,徐甲轉目與眾親衛,看著一張張戰意濃厚的臉和大長腿的挑畔,還有副統隊的沉默與深沉,這群自己的屬下們很好,很齊心嗎!
也罷!
徐甲道了一聲也罷,抬手將七星劍連劍帶鞘豎起猛然“哢…”的一聲硬生生穿透石板插進了地裏,一般人拔都拔不動,眾人再次瞠目結舌了,一對一再也沒戲。
這時徐甲的手背上還流著血跡呢,徐甲探手入下擺扯住內襯衣襟,一用力“嘶啦…嘶啦”接連撕下兩條白布,依一纏在手上包紮著道:“那我這護院也就不再客氣了…”
眾人互視間開始商議,“怎麼樣,哪一陣上?”
“坤陣吧!”
“不行,地麵圍堵太耗時間,一會兒老頭子就要出來了。”
“那就追魂陣!”
“追魂!你瘋了吧!全上?”
“那用哪個好?”
副統隊看著著急,抬手招乎想要選個合適的,捕殺的陣法還不有都是嗎!
忽然徐甲包紮好了高聲打斷道:“好了,你們就別費事了,一起上!”
“一起上?”
眾親衛不禁嗓子冰涼,莫不是真瘋了吧,太荒謬,整整八十一人,不知道長使大人過過數沒有,“那就追魂!”有人狠歹歹的咬字道。
大家心知肚明,獨戰追魂,就是三頭六臂也絕無生還的道理!
大長腿暗笑,這回一舉拿下,來個真正的下馬威給你好看,或許從今往後的日子就要真正的好過了哈哈………。
受刁難的憋屈,他大長腿早就吃夠了。
大局以定無可更改,徐甲向前一步,眾親衛八十一號呼啦將徐甲圍在中央,各自探手入腰“嘩啦啦”拽出一條條的兩尺一寸烏色鐵鏈,鐵鏈兩端都有一把尖刺鷹爪,一拉一拽,鷹爪即可內扣收緊,隻要扣緊,不停下來,當即是無法鬆開的,可想而知,若是抓至上身,無論人或獸,鋒爪都會立馬入肉三分,然後徹底鎖緊,除非你的這塊肉或是這整個的部位不要了…
徐甲見之不用問,這就是抓捕重犯或者襲擾村鎮荒獸的專用抓具鎖魂,還是頭一次見,原來是這般用的,看來極至的抓捕血淋淋是必然的。
“嘩棱棱…”眾親衛相距十米抖著手中鎖魂鐵鏈,有人大聲提醒道:“長使大人,如若一擔有一條抓鎖上身,您就算是輸了,可千萬不要再行掙紮,不然鐵爪會直接穿透皮肉抓至您的骨格上,造成無可挽回的重傷,千萬千萬要小心呐!”
說真心話,徐甲乍一看到這種鐵鏈上的尖刺鷹爪,心裏還真是咯噔一下子,好生嚇人的玩應,“好!”徐甲不得不鄭重起來,若是一但被動必輸無疑,怎麼辦好呢,徐甲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一步外插立著的七星寶劍,那可是削鐵如泥的家夥事兒,但又很快拋棄了這種想法,在這種緊迫雜亂的時候用太過的利器,傷亡也就無可避免了,這幫親衛們可不是什麼仇敵,必須萬般注意,不行,忽然靈光一閃,有了,徐甲道了一聲“來吧!”
然後便立即閉上了眼睛,豎起耳朵靜待了起來,當偷偷撐縫眯眼瞧向眾人時,果不其然,眾親衛一見他閉起眼晴,皆是一愣,心話長使大人這就認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