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看著木逢春,然後說到:“那你呢?你對著世界上的事情了解多少?”
木逢春笑了一下,側過頭看著梁秋說到:“我若想知便知,我若不想知,你告訴我我也會把它忘掉。”
梁秋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兩個人開車就回了張熙瑤家裏,此時張叔和金姨正在做飯,一聽梁秋和木逢春回來了,金姨急忙出來,看著梁秋紅著眼眶,剛想說話,木逢春就搖了搖頭。金姨點了點頭,然後回去貓著做飯去了。
張叔看見金姨回來了也沒大招便開口問金姨:“怎麼回事?怎麼不跟他們倆說話?”
金姨看著廚房門口,悄默聲的走過去把門關上了,然後對著張叔小聲說到:“你小點聲,我看梁秋哭了,我剛想說話,小春就告訴我別出聲,我也沒敢問。”
“你這不是瞎胡鬧麼,抓緊問問去。”張叔說到這裏丟下鍋鏟就要出去,卻被金姨拉了回來。
“你老糊塗了,你這麼問這不是擎等著打仗呢麼,你可快別去添亂了。”
“這怎麼能是添亂呢?問問怎麼回事啊,女孩子在外麵太容易吃虧了,而且小春那個樣子……”張叔說到這裏,金姨一巴掌就打在了張叔的胳膊上。
“我跟你說啊,沒邊的事你可別亂說,等著咱們回去看看再說。”金姨說著就拿起刀切菜。
“我……”張叔話還沒說完,金姨直接停下刀,把刀立在菜板子上,看著張叔,一臉煞氣,張叔看見點了點頭:“都聽你的都聽你的。”
梁秋此時坐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看,木逢春則是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梁秋一直在小聲的嘀咕:“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木逢春一直聽梁秋在嘀咕自己也很煩,隻能說到:“其實也不怪別人,隻是王金偉自己太著急了,從先前那個延壽女屍案來看,他就知道了,直到我去了,他覺得八陰司的人知道了他的行蹤,他就有點慌了,至於第二個案子那就是整件事情的誘因了,八陰司的人死亡是一間很大的事情,他覺得自己會暴露但是沒想到第二天就有八陰司的人上門索要屍體,他覺得事情暴露,必須要走,可惜啊,他沒走了,被那兩個人堵在了解剖室,也怪他那個朋友,一拖再拖,不然他們現在也就隱姓埋名的在其他城市繼續生活了。但是呢還是怨王金偉,他疑心太重,人家返回去根本不是要捉拿他的,甚至他們都不知道王金偉是八陰司的通緝逃犯,話還沒說兩句,三個人就幹起來了。說白了在外麵脾氣好點,疑心別太重。”
木逢春的一番話讓梁秋有些不知所措,明明之前大家在一起閑聊的時候誰都沒看見,但是聽木逢春的口氣,似乎這件事就在眼前發生的一樣。
“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詳細的?”梁秋皺著眉頭問到。
“我剛才說了,這世界上的事情我若是想知道,那就能知道,我若是不想知道,你告訴我我也會當沒聽見忘掉。”
“為什麼會這樣?”
“卦象,我心中有卦,便能隨時起卦,根據卦象便可知天下萬事。”
“算命?”梁秋追問道。
“差不多吧。”
“我感覺那些都是騙人的。”梁秋說的這句話自己心裏都沒有底,畢竟木逢春說的,自己又沒有見過的事情,正在慢慢慢慢的一個個實現,現在自己早都沒了主心骨,不知道是不是該相信。
“存在既有理嘛,比如一粒灰塵,一陣風,既然存在了就是有道理的。”
木逢春說完,梁秋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但是同意歸同意,能不能接受,或者說接收到什麼地步,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梁秋忽然側過頭看著木逢春說到:“王金偉的下場會是什麼樣?”
“殺八陰司的人,活不過明天朝陽,他們兩人必死無疑。”
木逢春說完,梁秋看著木逢春幾度想開口,最終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你想讓我幫你救他?對不起,不是不幫,而是我幫不了。惹了小的就會出來老的,他們就像蟒蛇一樣將你纏住,慢慢把你纏死。我還好,但是我不能因為別人的過錯,把別人的怒火牽扯到另外一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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