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梁秋,但是他不是我男朋友。”梁秋說著還指了指木逢春。
“我都懂我都懂。”沈悅良說完還眨了眨眼。
“那大家別在這裏聊天了,咱們快走吧。”沈悅良說完就帶著兩個人走了出去,坐上車,走了。
沈悅良坐在副駕駛,木逢春和梁秋坐在後麵,開車的人也穿著一身黑,右胳膊上帶著一個黑的袖帶,沈悅良從前麵的手扣裏麵拿出了兩個袖帶遞給了梁秋,梁秋戴上之後也想給木逢春戴上。
木逢春擺了擺手:“我不戴,謝謝。”木逢春說完這句話,幾個人都看著木逢春,木逢春也不在乎。
“王明月是怎麼死的?”梁秋一看木逢春沒這意思,也不再強求,轉而問沈悅良。
“你爸爸,也就是我老公,這個你應該明白吧?”沈悅良問到。
“別跟我說廢話。”梁秋一個眼神過去,沈悅良撅了噘嘴,然後回到:“你爸爸在醫院裏好好的住院,然後他就告訴我說要立遺囑,然後又寫了一封信,然後就死了,就像是正常死亡一樣,我們也沒什麼辦法,隻能按照我老公的遺囑來辦事了。”
“沒解剖化驗麼?”
“你爸爸的遺囑上麵說不允許開棺驗屍,更不允許解剖驗屍,而且全身器官不捐,然後還有大大小小的項目,你可以回去慢慢看,對了你父親的那封信是寫給你的,在律師那裏,我們沒權過問的。”
“律師在哪?我想看看遺囑和那封信。”
“就在醫院呢。你父親上午剛死,我就給你打了電話,等著你來了在辦事。”
“好,那我知道了,還有多長時間才到?”
“你們休息一下吧,還半個小時的路程呢。”
“好的。”木逢春和梁秋兩個人點了點頭同時回完,兩個人靠在後背上玩了會手機休息了一下才到。
兩個人一上去,梁秋就被律師帶走,木逢春則是留在走廊,看著哭成一片的人,木逢春什麼也不管,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梁秋和律師兩個人在病房裏,床上躺著王明月的屍體。
“您好,您就是梁秋大小姐吧?”
“我是梁秋,但不是什麼大小姐,王明月在很早的時間之前就跟我斷絕了父女關係,所以我們沒什麼關係。”
“對不起,雖然你們斷絕了關係,但是我們還是要按照流程走事。”
“好的,你說吧。”梁秋說完,律師拿出了兩個文件夾,其中一個遞給了梁秋。
“我們先從第一項說。”律師說完,梁秋翻開文件夾,第一項竟然是關於屍體的處理方法。
律師清了清喉嚨然後拿著水杯喝了口水然後說到:“關於屍體的處理,你父親說等著自己的大女兒梁秋來了之後才能處理,並且喪葬禮什麼的全權交由自己的大女兒辦理,這裏麵的大女兒就說的是你。”律師說完,梁秋還想反駁,但是律師卻拿出了一張照片,是梁秋的近照,然後上麵換了一個圈,把梁秋的頭畫了一個圈然後後麵寫到大女兒梁秋。
“我知道你們父女的關係一直都不太好,但是這是你父親活著的時候親自交代給我的,所以你反駁也好,不承認也好,但是這份遺囑都是為你立的。”
“繼續吧。”梁秋聽完律師講的話,摸了摸額頭。
“你父親生前交代我,他死後一定不要解剖屍體檢查死因,至於死因那就是正常死亡,我想說一句那就是,你父親也就是王明月,真的很像正常死亡,但是我還是覺得有些問題。而且你父親說不要火化,隻能棺葬,並且你父親還叮囑,永遠都不能開棺驗屍,死後全身遺體器官,不可進行任何形式的捐贈。這些都在第一項明確的一條一條的列了出來。”
“這是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跟你父親合作長達十幾年,也可以說是很好的朋友,我覺得你父親一定知道什麼才會立這樣的遺囑。而且很多地方我也想不明白。”
梁秋皺了皺眉頭問到:“想不明白什麼?”
“你父親遺囑裏有一項說到,變賣所有生前固定資產,房產,公司,股票,等等等,全都變現成現金,後來我們折合了一下,這些東西差不多能有四百億左右,你父親將百分之五十捐獻給一個寺廟,剩下百分之五十分到了你的名下,你的第三個媽媽,一分錢一點東西都沒得到,房子裏的一切都賣了,你父親說虧本也賣。”
95963188/8937256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