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測試我可看不懂,但是我在國外有個朋友,他自己說他很厲害,是個什麼很高級別的谘詢師,我找他問問,到時候有結果了我就會告訴你。”張躍龍以為梁秋是找自己來問這個事的,但是隨即梁秋卻笑了笑。
“我想問就不必問了,我上大學時的老師就是一個一級心理谘詢師,他是在國外本碩博連讀,我這次來四海市就是來找我老師的。而我來的目的就是想把這份資曆給你看看。”
“國內還有這樣的人才,有時間肯定要見見。”張躍龍也很驚訝。
“算了吧,你們都是按秒走錢的,我可供不起。”梁秋吐槽完,張躍龍隻是尷尬的笑了笑,隨即話題一轉。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老師看完這個是怎麼說的?”張躍龍也挺感興趣的。
“我老師以及給木逢春做測試的人……”梁秋說到這裏,張躍龍卻急忙說到。
“等等,等等,你說你老師以及給木逢春做測試的人?那份測試不是你老師給木逢春做的?”
“是啊,不然呢?這種一百來頁的測試,怎麼也不可能幾天的時間就出來吧。”
“也對,那你繼續說吧。”
“說木逢春患上了人格分裂症,說他身體裏麵有幾百個人格,但是我老師卻說這是不可能的,三方麵都不允許,精神上,肉體上以及年齡上。”梁秋說完張躍龍點了點頭。
張躍龍甚至有點開心,右手握拳打在左手手掌上然後說到:“真相是我猜的一樣,真是個精神病,舒服了。”張躍龍說著毫無形象的躺了下去。
“你是不是不太了解這種疾病啊?也不太了解這件事意味著什麼?”梁秋說完,張躍龍則是點了點頭,但是補充道:“這有什麼了解不了解的,知道他是個精神病咱們離他遠一點不就行了麼,當然了,最主要的還是趕快報警,把他抓起來送到精神病院去。”
梁秋看著張躍龍拍了拍額頭,想了想之後,把自己回到靜峰市和張熙瑤談的話,已經到現在和老師談的話都給張躍龍和盤托出,這一講就是一個小時,複印的資料也早都拿了過來,陸蓉蓉也因為其他的事情走了,而講完這一切,張躍龍都是冷汗直冒。
“不可思議,他竟然剛從精神病院裏麵跑出來,我感覺那幾天我身處水深火熱之中,離死亡就差那麼一點。”張躍龍說著抬起右手,中指無名指小拇指回扣,拇指和食指指肚之間留了點空隙。
“你怎麼說不到正經的點子上呢?我覺得他要是真的想置你於死地,你也會不過一秒。”
梁秋說完,張躍龍就急了,抬起右胳膊就做了一個肌肉的姿勢說到:“我好歹也是個男人,怎麼可能打不過他,再說了打不過我還跑不過麼?”
“你覺得你能跑得過一個可以違背常理,擺脫地心引力,在天上亂飛的人?還律師呢,做夢行。”梁秋也是不屑一顧,畢竟牛誰都會吹。
張躍龍聽了梁秋說的話,也是神色一暗,歎了口氣:“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就能想到那天下雨,感覺就像是噩夢一樣,我到現在胸口還疼呢。”張躍龍說著摸了摸胸口。
“那你覺得你還能打得過他麼?”
張躍龍搖了搖頭說到:“所以才說要離他遠一點。”
梁秋聽了張躍龍的說辭,搖了搖頭說到:“我覺得有些東西咱們都已經親眼看到了,那麼就不要回避了,別人說讓別人說去唄,他們畢竟沒有見到,而咱們這些親眼見到的,你不想承認我也沒有辦法。”梁秋說完這句話,張躍龍也嚴肅了起來,站起來來回的踱步,走了一會之後,張躍龍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般,來到梁秋身邊坐了下去,然後小聲的說道。
“經過咱們之前在龍錦市發生的那件事,和現在四海市發生的事情絕對有關,現在死了很多人,就是那些賓客,他們回來之後就有一些人相繼死去,而死因,死狀都和你父親王明月一樣,我想這裏麵肯定有什麼聯係,而這個事情別人說不明白,隻能找木逢春。”
“怎麼會死人呢?死多少了?”
“十幾個,現在住院的還很多,數量還在往上增加。”
95963188/892850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