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笑笑前腳剛出去,樓月歌後腳就進來了。雖然沒聽見笑笑往外跑的時候說了什麼,可是從她的麵色中,樓月歌可以看出月茗初是出事了。
樓月歌看見月茗初還躺在床上,連忙跑了過去,“茗兒,你怎麼了?”說話間,手已經撫上月茗初的臉龐,他看見月茗初的臉色泛紅,又看見她的表情很痛苦,急忙問道:“你怎麼會發燒?是昨晚著涼了嗎?禦醫呢?”
月茗初無力的彎起嘴角,讓樓月歌別急,她柳眉微皺,怎麼裝也裝不出不痛苦的表情。“你別急啊,我沒事,隻是發燒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笑笑已經去請禦醫了。很快就會過來的。”
“我怎麼能不急,都怪我,不但不早點帶你回客棧,反而讓你在外麵呆了那麼久,是我不好。茗兒,你是不是很難受?”樓月歌心疼的握住月茗初的手,滿臉自責,又一邊向門外張望,想笑笑怎麼去那麼久還不回來。
“不行,怎麼到現在還沒來,我親自去。”樓月歌又等了一會,看月茗初越來越難受,他實在忍不住,從床邊起身,想去找禦醫,沒想到這個時候笑笑從外麵進來了,可是她卻是一個人,臉上還一臉委屈和擔心。
“樓公子,月姐姐,我…”笑笑的聲音裏明顯帶著哭腔。
樓月歌急忙上前問道:“怎麼了,禦醫去都哪了?”
“他們都在樓下吃飯,奴婢下去和他們說了丞相發燒很厲害,讓他們上來,可是他們卻說等他們吃完了再過來。”
“什麼?”樓月歌一想到太醫署那幫庸醫竟然不理會月茗初的身體,隻顧自己大吃大喝,就有一種想把他們全都殺了的衝動,他吩咐笑笑道:“照顧好丞相,先幫她擦臉緩和一下,我馬上就來。”
“是,樓公子,您快去吧。”笑笑點頭,忙去照顧月茗初去了。
樓月歌回頭看了月茗初一眼,抬腳走出了房間,他倒想去看看此次跟來的是哪幾位,敢這樣無視月茗初的安危,看來下次不得不告訴所有人,月茗初是他的女人了。
樓月歌站在木製的樓梯上,一襲紫袍,長發綰起。春風拂過,他的雙眼溢滿殺氣,而他的雙眼,正死死盯住樓下幾個正在飲酒談笑的禦醫。這幾個人,果然都是太醫署裏最沒用的家夥,真不知道夜洛派他們跟著茗兒來這裏,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們幾位,倒是喝的開心啊。”
冰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其中一位叫李玉的禦醫頭也不回,就不耐煩的說道:“誰在後麵打擾老子的興致?”
話音剛落,樓月歌的手已經掐上了他的脖子,速度之快,難以想象。
“敢打我們,我倒想看看誰這麼不長眼?”另一位禦醫立馬起身說道。可是還沒等其他禦醫回頭時,他已經看到了樓月歌充滿殺氣的雙眸。
身邊的禦醫這才意識到危險,同時站起身來,慌亂的說道:“是樓巫師啊,您,您怎麼也來了。”
“我怎麼也來了?我要是不來,你們是不是準備在半路就把你們的丞相給害死了?”
“這,您說的這是哪裏話?樓巫師,你先放開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被掐住脖子的李玉這才明白過來身後的人是樓月歌。在太醫署裏,誰不敬他一尺,生怕惹怒了他,就死無葬身之地。誰料自己竟然這麼倒黴,在這個地方也能碰到他,自己還大言不慚惹怒了他。
“我可沒話跟你們說,給我全部上樓去,我要你們馬上治好月茗初的病。”
樓月歌冷冷地對身邊的人說道,掐住脖子的手,力道竟然也大了起來,這可嚇到了李玉,更是嚇到了身邊的一群人,幸好時辰過早,客棧裏沒有太多人,不然肯定會引起圍觀。
“好好,我們立刻就去,立刻就去。還請巫師你先放了李玉啊。”身邊的人看著李玉已經快喘不過氣來,知道樓月歌下手有多重,忙替他求饒道。
“哼。”樓月歌一臉鄙夷的甩開李玉,“真是髒了我的手。”
“是是,是小的不對,小的立刻上去。”李玉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後,才覺得活了過來,他趕緊拉著身邊的人上樓去,卻在走到樓梯的時候,聽到了一句話,嚇得一身冷汗。
“有件事,我想我要告訴你們,月茗初是我樓月歌的女人,以後要欺負她,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一番診治之後,月茗初的燒才算退了下去,笑笑為月茗初熬了碗藥,本想好好服侍月茗初,誰料剛端著藥進來就被樓月歌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