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笑了笑:“我今天晚點回去,在這等著吧,大家看一場好戲。”
時間到了晚上,陳立還在城南酒吧。
酒吧門口已經聚集了一幫人,其中就有周幼枝和羅輝。
一名手下擔心地問道:“輝哥,這裏是陳玄的地盤,在這辦事,風險不小。”
羅輝擺擺手,無所謂地道:“放心吧,對付一隻軟腳蝦罷了,什麼事也不會發生,更不會招惹到陳老大。再說了,就算出點狀況,也是我羅輝扛著,沒弟兄們什麼事。”
羅輝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一眾手下也無話可說。
事實上,羅輝心裏也在打鼓,他當然是怕的。但是在手下麵前,他必須要表現得淡定,這樣才能服眾。
陳玄在海州如日中天,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他羅輝現在在陳玄的酒吧搞事,這就是不給陳玄麵子,要是被陳玄知道,他羅輝至少要脫一層皮。
然而,美女當前,羅輝自動忽略了這方麵的危險,他苦追周幼枝,卻沒有得到半點響應,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他當然不肯錯過。
“幼枝,你等著看好戲吧,包你滿意。”羅輝看向周幼枝,笑得十分燦爛。
“少廢話,先辦事。”周幼枝並不買賬,說完這話,她率先走向城南酒吧,羅輝等人連忙跟著。
對於陳立所在的包廂,羅輝早就打聽好了。這也不是什麼大秘密,給服務員一點小費,隨便問問,也就打聽出來了。
眾人到了陳立所在的包廂門前,一名手下小心翼翼地推開包廂門,眾人魚貫進了包廂。
包廂裏很空曠,隻有陳立一人,連個酒友也沒有。
羅輝先是一怔,繼而笑道:“你好啊,陳立,一個人悶得慌是不是?”
陳立的事跡,在海州是有名的,幾乎不用打聽,也能知道他和唐夢雲是分開睡的。
“你們來得慢了點。”陳立笑道。
羅輝奇怪地道:“你早知道我們要來?”他忽然嗅到一絲危險。
陳立淡淡道:“我的法拉利被人砸了,總要人賠吧。”
“笑話。”周幼枝接口道,“都什麼時候了,還盡想著好事。你要賠,問問大家同不同意。”
陳立笑道:“問你們當然沒用,把你們賣了,大概賠得起吧。不過,這不夠,遠遠不夠。我打算修理你們一頓,然後通知周明禮,他會知道怎麼辦。”
“想得美,看你就是欠打。”周幼枝冷冷地道,“還想告訴我爸,你想錯了,先打你個半死,看你還橫。”
羅輝聽到周幼枝的話,立刻對手下揮手示意:“上,打個半死。”
他幾乎把周幼枝的話當成了聖旨,周幼枝說過的,他都記得很清楚。
周幼枝悠閑地抄著雙手,似笑非笑地看向陳立,她心裏得意非凡。都什麼時候了,陳立還敢在她麵前囂張,現在她要親眼看著陳立被打傻,才能消她心頭之恨。陳立之前壞了她的好事,把她氣得不輕。
不就是被天遠航看重麼,一個男人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算什麼本事?
“要是你夠聰明,這時候就應該跪下磕頭,本姑娘一高興,下手可能輕點。”周幼枝戲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