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鵬冷冷地道:“晚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他一邊說,一邊向徐冠走近。
在死亡的恐懼下,徐冠嚇得失禁,他不住磕頭。
湯麗縮在一旁,她忽然覺得有些荒謬,怎麼忽然有人跳出來,她甚至覺得,這隻是那個女人嚇唬他們的。
“穿成那樣,果然是小姐,我就想問問,她一天接多少客啊?老娘不是嚇大的。”湯麗冷笑道。
郭鵬冷冷道:“嚇你?”他看也不看,一刀紮進了徐冠的脖子。
徐冠突然遭到重擊,他幾乎把眼珠子瞪出來,他萬想不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直接把他結果了。
湯麗嚇得尖叫起來,她大聲哭喊道:“求你,不要殺我。”
徐冠一個活生生的人,對方一刀下去,徐冠就倒下不動了,這可怕的一幕,把湯麗嚇掉了半條命。現在的她了,除了磕頭求饒,再也說不出話。
“可惡的女人,汙蔑我家小姐,找死。”郭鵬冷冷一笑,一刀紮進了湯麗的脖子。
郭鵬掏出紙巾,仔細地擦幹淨刀上的血,然後小心地收起來。他點燃一支煙,淡淡地掃了一眼,這才施施然離開。幹掉兩個人,他絲毫不慌,就像吃飯喝水一樣尋常。
月光下,兩具屍體格外安靜。
第二天,陳立還沒起來,門鈴響了。
門外站著車有根。
陳立奇怪地道:“車爺爺,你起這麼早啊。”
車有根笑道:“我年紀大了,睡眠少,給你帶一份早餐。”
陳立苦笑道:“車爺爺,你這樣,我壓力非常大啊。”
“沒關係,不要在意,我反正也沒事,順便而已。”車有根笑道。
接著,車有根又補充道:“你們安心待在房間吧,最近紹文市不太平,還是少出去為妙。”
陳立奇怪地道:“不太平,怎麼說?”
車有根歎道:“我沒事看電視,新聞裏說,昨天晚上有一男一女死在郊區,聽說被人鎖喉。兩條年輕的生命,就這樣消失,實在可惜。”
陳立心裏一驚,他急忙打開電視。
電視裏還在播放新聞,顯然,這事已經滿城皆知。
“男的叫徐冠,家境優渥,想不到被綁匪害了性命。”車有根歎道。
“啥?”陳立幾乎跳起來,這個名字,實在熟悉。
車有根奇怪地道:“你認識他?”
陳立反問道:“女的是不是叫湯麗?”
車有根更驚訝了:“你真的認識他們?是你朋友麼?”
陳立歎道:“不是的,他們不是我的朋友。車爺爺,失陪一下。”他出門去找朱泉淩。
這也太巧了,他們昨天在飛機上得罪朱泉淩,晚上就死於非命,不得不讓人聯想到一些什麼。
陳立按了朱泉淩的房門,好一會,朱泉淩才過來開門,她還穿著睡衣。
“這麼早,有事麼?”朱泉淩睡眼迷糊地問道。
陳立默默走進房間,他目光淡漠地掃過朱泉淩曲線玲瓏的身材,悠悠道:“徐冠和湯麗死了。”
“你說什麼?死了?”朱泉淩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瞪著陳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