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一腳踢在光頭男的肚子上,笑道:“你叫的人不夠啊,我還沒熱身就沒了。”
光頭男本來被打倒在地,被這一腳踢得冷汗直冒,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隻好閉嘴不吱聲。
花臂男心裏憋著一股火,他對外宣稱是張勇的手下,從沒人敢這樣羞辱他。現在他被打倒在地,心裏一萬個不服氣。
眼看幾個人都不敢吭聲,花臂男咬牙站了起來,瞪著陳立,恨聲道:“小子,別得意,你有兩下子又怎麼樣,認識老子嗎?”
陳立笑了笑:“哦?說說你的來頭,看看能不能嚇到我。”
花臂男看到陳立的表現,他咧開嘴,猙獰地笑了:“我的大哥是張勇,我是他的心腹手下,你今天打了我,你完蛋了。”
陳立怔了一怔,他還真沒想到,張勇有這樣的手下。
圍觀眾人也聽到了花臂男的話,頓時個個臉色發白。他們不認識張勇,卻知道張勇是什麼人物,那可是在陳玄之下的第一人,道上的人聽到他的名號,也得敬著三分。要知道,他的身後是陳玄,得罪張勇,就相當於得罪陳玄,沒有人希望碰到這種事。
在海州,如果一個人得罪了陳玄,如果他本身沒有什麼大的來頭,那麼他就完了。以陳玄的能量,想要收拾幾個人,簡直是小菜一碟。
許多人希望陳立能識趣,趕緊跑路,離開海州,興許還來得及。這可是攤上大事了,不是能打就可以解決的。畢竟,一個人再厲害,能打得過陳玄的手下嗎?
“嘿嘿,怕不怕?識趣的話,跪下來磕三個響頭,老子一高興,就讓你滾蛋了。”花臂男看到陳立發愣,他得意極了,咧嘴大笑。
事實上,陳立吃驚的是,張勇怎麼會收這種人做手下,這個花臂男一看就不是正常人。再說了,花臂男這樣紮眼的打扮,如果他是張勇的手下,應該在城南酒吧出現過才對,陳立自詡眼力還是不錯的,不至於一點印象也沒有。
轉念間,陳立想明白了,張勇八成不會收這種家夥做手下,恐怕是這家夥在扯虎皮當大旗。
陳立笑了笑:“你好像很厲害啊,竟然認識張勇。”
花臂男笑得更得意了:“怕了吧,我的老大張勇的名號,那可不是蓋的。”接著,他手一擺,氣勢十足地喝道,“跪下,磕頭。”
陳立緩緩道:“張勇在這,也不敢在我麵前這樣囂張,你算哪根蔥,有什麼好狂的?”
花臂男一聽,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馬上跳了起來:“什麼?你敢這樣說勇哥?”他心裏吃驚,又有些發虛,難不成,是因為他的牛皮吹大了,所以對方不信?要知道,這一招他以前常用,一直都很順利。
“有本事你讓張勇過來。”陳立說道。
花臂男不屑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見勇哥?”
陳立明白了,這個花臂男隻是在吹牛,如果他真的是張勇的手下,叫張勇過來幫忙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他丟了麵子,也相當於張勇丟了麵子,不出意料的話,張勇肯定會來。現在這個花臂男支支吾吾,顯然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