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事情本來與朱泉淩無關,現在她卷了進來,給她平白帶來了巨大的危險。陳立隱約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現在麵對朱泉淩,他有些無話可說。
陳立隻有歎氣,他明白,他是勸不動朱泉淩的。
他都把朱泉淩趕走了,現在她還是回來了。現在他正處於危險之中,也實在有些不忍心再把她趕走。
“行吧,隨便你。”陳立說著,回了房間。
他忽然瞥見桌上那塊似金非金的骨頭碎片,那是他從燕都帶回來的,當時那個綠毛小年輕還當它是什麼寶貝來著。陳立拿起這塊碎片,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發現,上麵的雲紋似乎更深了些。
之前綠毛小年輕說過,這玩意會吸收血液,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陳立沒有試過。現在,他忽然想要試試看,這是不是真的。於是,他用小刀在手指上劃了一下,滴了幾滴血上去,很快,碎片湧起紅光,仿佛是活物般,慢慢的,血液慢慢消失了。
陳立有些感慨:“真的有點嚇人,不知它的完整版是什麼樣子,也不知是什麼人做的。”他收起了這碎片,打算以後找個懂行的人問問,要不然,他總有點不甘心。
沒多久,朱泉淩來敲門了,說是讓他吃飯。
陳立這才記起,原來他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
一頓飯沒有吃完,陳玄的電話打過來了。
“你的那個手下靜遠,又因為女人進局子了,怎麼辦,要把他撈出來嗎?”陳玄問道。
如果是別的事,陳玄也不至於打電話,自行處理了就是,但是靜遠是陳立特別交待過的,他有什麼情況都要說一聲。
“行,我一會過去處理。”陳立說著,掛了電話。
朱泉淩奇怪地說道:“什麼事?”
陳立歎道:“有個不爭氣的朋友,因為女人,又被關起來了。你說這叫什麼事嘛,這家夥腦子缺根筋,花錢都不知道嗎?”
朱泉淩笑了笑:“看來你的這個朋友是常客。”
陳立尷尬地笑了笑:“沒錯。”
吃過飯後,陳立駕車去到看守所,他要去看看靜遠的情況。
靜遠是看守所的常客了,時不時就會被關進去,局中不少人都能認出他來。
雖說靜遠已經很小心,可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所以,他又一次中了招,被人報警抓了起來。
陳立說了靜遠的名字,很快看到了垂頭喪氣的靜遠。
陳立恨鐵不成鋼地說道:“看看你,總是不長記性。”
靜遠見到陳立,頓時激動得涕淚直流:“老大,不是我不長記性,這次是被人坑了,那個女的是個托,她找人合夥坑人。”
陳立無奈道:“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如果你是個正經人,她拿什麼坑你,怎麼能坑到你?”
靜遠不說話了,對方固然不是,他也有錯。如果他知道收斂,倒也不至於中招。
陳立歎道:“你在這裏好好麵壁思過吧,等想清楚了,我再接你出去。”
靜遠一聽急了:“老大,不要啊,我實在不想呆這裏了,我一定改,全部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