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衛建業渾身一震，“唰”的一下站了起來，臉上除了不可思議的神色，還充滿了激動。
“我們的老客戶好些都來了公司？而且還在外麵的等候著，說要跟子芊簽合同？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馬管家回答道。
“一共來了多少？”
“應該是全都來了！”馬管家說道。
這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一個個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看向衛子芊。
連衛子芊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
昨天也就七八家老客戶要重新合作，今天一早老客戶怎麼就全來了？
連自己都不知道，好像商量好的一般。
然而，聽到這話的衛子軒和衛子馨臉色極為難看。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昨天好不容易將衛子芊阻攔在路上，沒讓她成功簽約。
今天客戶們居然全都跑到公司來了，而且是全部！
“子芊，這次你做的很好，我很欣慰！”
衛建業激動的說道。
剛才還準備要罷免衛子芊的職位呢，現在便改口了，還大笑著誇讚衛子芊。
衛建業和眾人的嘴臉被衛子芊看在眼裏，心裏隻是一聲不屑的冷笑。
“大家都跟我出去迎接貴客們！”衛建業笑著說道。
在衛建業帶領下，衛家所有人都走出辦公室，他們在接待區看到了那些老客戶。
一共二十個，一個也不少。
而且都是老板本人出麵。
衛建業大喜過望，連忙迎了上去，熱情道：“盧總，林行長，吳總……你們好，剛才我們正在會議室開會，不知道各位大駕，真是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啊！”
衛家眾人一一給老客戶們打招呼。
雖然這些老客戶，有的地位還不如衛家。
但是團結在一起，力量就大的多。
現在衛家正處於危機時期，所以即便對待一個小客戶，也得客客氣氣的，不敢有絲毫怠慢。
“各位是不是準備跟我衛氏重新合作的啊，真是謝謝你們的支持！”
衛建業大笑著說道：“各位這邊請，咱們去會議室簽合同吧！”
“衛總，我想你誤會了吧，誰跟你來簽合同的啊？”龍城集團的盧總毫不客氣的說道。
“衛老爺子，不是我不給你麵子，以你衛家現在的聲譽和地位，有什麼資格讓我們跟衛氏重新建立合作？”安江農村銀行的林行長也冷冷的說道。
二人的話讓衛家眾人臉色極為難看。
衛建業心裏極為窩火，但麵對一根根救命稻草，又不敢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