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阿布和吳夜在堅持鍛煉著身體,芸娘也想舒展活動一下,正當她準備倒立下腰時,阿布跑過來,小聲告訴她月事期間不適合做這種動作,這樣容易引起汙血倒流。而後讓她想象一個長頸的酒甕,正在往下倒酒。
芸娘本是聰慧的女子,這個形象的比喻讓她立刻懂了阿布的意思,喜滋滋的白了阿布一眼:“就你聰明。”而後就隻在附近來回走動,進行簡單的伸展動作。
阿布又跑回去繼續紮馬布,吳夜好奇的問她給芸娘說了些什麼,阿布就說如果芸娘身體好了,今天就可以去看桃園。
吳夜對昨天吃的桃子念念不忘,聽說可能要去桃園,立刻勁頭十足。
訓練過後,吃過早飯,阿布問芸娘的身體感覺如何。芸娘說好多了,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於是三人就收拾帳篷,前往桃園所在的方向。畢竟按照吳夜的說法,距離不是太遠。芸娘摟著吳夜坐在駱駝上,阿布步行,牽著駱駝步行。
果然走了約3裏多地,就看到前麵鬱鬱森森,應該就是阿布說的桃樹林。吳夜著急,小家夥在駱駝上一個勁兒催促阿布快點兒。
正在這時,這片綠洲又給了他們一個驚喜。就見遠處塵土飛揚,猶如一片灰色的雲塊,快速移動過來,應該是一群大型動物。到得近來,發現是一群無主的野馬,約有百餘匹的樣子。它們到了河水邊,開始進食水草休息,對於不遠處駐足觀看的三人渾不在意,也許它們直觀的認為這三人對他們造不成什麼威脅。
一般的野馬都是頭比較大,頸部較粗較短,鬣毛逆生直立,有一道黑色的背脊線,四肢以下鬣毛和尾部的顏色為黑褐色。而這群馬體型高大,領頭的公馬尤為引人注目,全身雪白,沒有雜色,神駿異常,明顯不是普通的野馬,應該是原突厥或大宛馬匹流傳下來的變種。
“白龍馬,真不錯啊。”阿布忍不住讚歎,在當前這個馬匹作為主要戰力和運力的時代,一匹腳力非凡的馬匹的作用是無可替代的。可惜看著這麼多的駿馬卻無可奈何。他掏出地圖,狠狠的在上麵的綠洲處作了一個標誌,現在也隻有望圖興歎了。
“師傅,你什麼時間能教我騎馬呀?”吳夜看著這些馬兒也羨慕異常,在他剛記事的時候,他就看到過那些騎著高頭大馬的人呼嘯而過的情形。這在他的腦海中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他對騎馬的事情很上心。
“別著急,等你再大些,咱們就學。”阿布安慰著吳夜,心說要騎馬,首先得有馬呀,當時向龜茲王討一匹好馬就好了。
三人繼續前進,向桃林進發。到了近處,就看到桃樹枝繁葉茂,紅的、綠的桃兒藏在其中。吳夜興奮的不行,下了駱駝就跑了過去,看這個又大又紅,那個也想吃,到頭來卻不知道應該摘哪個的好。
吳夜卸下物資,三人就在桃林住了下來,等芸娘的身體完全恢複再作打算。
他們白天遊走玩耍,陸續見識了到河邊飲水的馬兒、鹿、山羊、還有一次看到兩匹來飲水的狼。人狼隔河望了一會兒,互不侵犯,各自走開。隨後阿布就把千機弩裏麵的弩矢給摘了下來,同時將千機弩洗個幹淨,換上了無毒的弩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有不長眼的野獸撞上來,那就給他一個驚喜,順便開開葷好了。
期間他們抓到了兩隻野兔、三隻野雞,還有野雞蛋若幹。不論是架在火上烤,還是用泥巴包裹起來,放在洞裏燒,鮮嫩的口感,滑膩的肉絲都讓芸娘和吳夜大快朵頤,吃的那叫一個過癮。又過得兩三日,芸娘的身體已恢複如初。到了臨行的日子,她們卻開始留戀起這個地方來,都有些不願意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