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從生理學角度的意義而言,大概可以這樣理解。但如果從增進功/法的角度而言,這隻是一次修行罷了,你說是不是呢?小姨?”張何笑了,笑得無恥又貪婪。
“你,是怎麼知道我是老爺子的爐鼎的?”吳倩盯著他,眼神複雜地問道。
“猜測而已”,張何淡淡地道。
吳倩不再說話了,隻是盯著遠處的高爾夫球洞,眼神極度掙紮。
“你已經五十幾歲的人了,還會在意這些嗎?從年紀上來講,你是占我的便宜才對”,張何點起了雪茄,坐在那裏挑眉問道。
“我隻是在想,你的話,我信能幾分?”吳倩深吸口氣,緩緩問道。
“相信就是滿分,不信就是零分,信與不信,隻在你”,張何微微一笑。
“如果,老爺子要是出關,發現我出現了問題,應該如何是好?他出關之後,必須要進行采補才能增益元氣”,吳倩沉默了一下,再次問道。
“你剛才也說了,會幫我奪得家主之位”,張何悠然而道。
“看起來,你是吃定我了”,吳倩盯著他,眼神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準確地來說,我們必須要成為同盟,才能對抗大哥和老三,你以為然否?否則,你以為是我吃定了你?怕是大哥和老三,任何一個都能吃得你死死的”,張何撣了撣煙灰道。
“我同意你的說法”,吳倩怔然,緩緩點頭。
“然後呢?”張何眼中掠起了笑意。
“隻要你同意出手抓住霍海,解決我女兒的事情,我就向你證明我的誠意”,吳倩眼神冷厲了一下,仿佛在下著決心。
“成交,那我就等你的證明”,張何哈哈一笑,向她伸出手去,“合作快樂”,他有意加重了“快樂”兩個字的語氣。
吳倩眼裏掠過了一絲羞憤,沒與他握手,隻是狠狠一杆揮出,高爾夫球在空中還未落地,便“砰”地一聲炸裂開來,象怔著她此刻的心情。
此刻的霍海,早已經回到了清遠縣,又再度過了美好又感動的一天。
這一天裏,小姑父伍旭那叫一個勤勞勇敢、智慧聰明,他登高爬下、四麵出擊,在嶽父嶽母家裏完成了一次全麵徹底的大掃除,那窗子亮得幾乎都看不見了。
這也讓爺爺奶奶都有些不太適應——伍旭跟閨女結婚這麼多年,到了家裏來,連條帚都沒動過一下,碗筷都沒刷過一雙,看起來,這一次真是轉了性子了。
“大寶子,你真是咱家的福氣啊,我從來都沒想過,他能轉性子成這樣……”霍明媚看著忙裏忙外的老公,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跟我沒啥關係,主要就是惡人必須惡人磨,對了,他以後要是再敢家暴你,你就打電話找他哥們兒,相信他那幫正義的哥們兒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霍海嘿嘿一笑,把自己摘了個一幹二淨。
“大侄,你說我這手還能不能好起來了?我現在就想出去找工作養活你爺爺奶奶,男人,就得撐起一片天來”,小舅舅霍明臣哭喪著臉小意地問霍海,十分緊張。
“我猜肯定能好起來,最多不超過十天就差不多少了。不過,如果你要是再去賭的話,那就未必了”,霍海笑眯眯地道。
“賭是啥?我都忘了……”霍明臣一個激靈,趕緊道。
正說到這裏,霍海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就走出門去,“我去買包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