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霍海忍無可忍憤怒地扣動了扳機,無數銀光迸射而出,刹那間就已經將那個老和尚完全覆蓋了。
不過隨著頭腦瞬間清醒,霍海有些後悔了,趕緊停手,張目望去,卻是目瞪口呆。
隻見,那個老和尚依舊好端端地站在那裏,還在微笑望著他,想像中應該出現的那血雨紛飛、骨肉成泥的場麵根本就沒有出現。
“你……”霍海吃驚地望著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很奇怪,是麼?”老和尚望著霍海,微笑問道,根本不以為意,似乎這一切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不止是奇怪,簡直就是特麼奇了大怪了,你怎麼半點都沒事?”霍海震驚地望著他問道。
“這個答案要你自己去探尋,因為,是你想殺我的。你隻有殺了我,才會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什麼”,那個老和尚緩緩地道。
“照這麼說,你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殺死你自己?”霍海腦海裏靈光一閃,脫口而出地問道。
那個老和尚眼中陡然間暴射chu兩道激芒,頗有些吃驚地望向了他,“你,看出來了?你又看出了什麼?”
“我啥也沒看出來,隻知道估計情況用任何物理手段都沒辦法殺了你”,霍海搖頭道。
“你為什麼這樣判斷?”老和尚吃驚地望著他問道。
“隻是一種感覺,事實上,我也沒有什麼根據,當然,我可以尋找一下這個根據,如果你不反對的話”,說到這裏,霍海已經拿出了一把大刀來,照著那個老和尚的腦袋就砍了過去。
那個老和尚躲都沒躲,隻是任憑那把大刀砍在了自己的頭上。
果然如霍海所料,一刀劈下,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力,便已經將那個老和尚從頭到腳劈成了兩片,可是當霍海收回刀時,那把刀剛一離開老和尚的身體,他的身體便自動拚接了起來,最後形成了一個完整的人。
“真是奇怪,難道,你這身體不是實質的?”霍海皺起了眉頭,走到了老和尚的身畔,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呼吸有力。觸了觸他的肌膚,肌膚溫熱。推了推他的身體,明顯能夠感覺到重量,大概在一百二十斤左右。
“你明白這是因為什麼了嗎?”老和尚望著霍海,像是考校,卻又像是同樣很苦惱想尋求一個答案。
“不知道,不過,我需要繼續嚐試一下”,霍海思忖了一下,猛地就用兩條胳膊勒住了老和尚的脖子,使勁勒住了。
這種姿式有個學名,叫做斷頭台,又叫luo絞,是八角籠中無限zhi格鬥的一種招式,也是巴西柔術的一種,隻要被勒住脖子,超過六秒就會昏厥,超過一分鍾就會活活勒死。
隻不過,霍海足足勒了四五分鍾,等他放開手臂的時候,那個老和尚依舊好端端地站在那裏,神色平靜,眼神清澈,哪裏有半點要死的樣子?
“你倒底有什麼特異功能?居然還是個永生不死之身?”霍海皺起了眉頭,真的有些震驚了。
“我也不清楚,所以需要你幫我探尋答案”,那個老和尚苦惱地搖頭道。
“不死還不死好麼?還要探尋什麼答案?”霍海翻了個白眼兒。
“不死,也是一種痛苦。世間萬物,都是相對而言,有死才有生,有未來才有過去,如果打破了這種均衡,那將一場災難”,老和尚歎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