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慕青,你神經了還是怎麼了?怎麼還幫著這小子睜著眼睛說瞎話?”霜霜一怔,隨即大怒,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的弟弟。
霍海此刻也轉頭望向了那個叫慕青的年輕人,一望之下登時大喜,一迭聲地叫了起來,“那個,什麼青……算了,兄弟,我也認識你,當時你姐姐因為吃東西中毒了處於昏迷狀態不醒人事,你是清醒著的,應該記得我吧?當時就是我救了你姐姐。喏喏,你姐姐的喉嚨口上還有一個小洞的傷疤呢,那是我給你姐做的氣管切開術,你難道不記得了?”
“我記得……”慕青轉頭過來向著霍海咧嘴一笑。
“你記得還不讓你姐她們放開我,把我打成這個德性兒,你們這分明就是恩將仇報啊你們……”霍海一迭聲地叫道——雖然事實上是他先出手把大家夥兒打成了這個德性的。
“大哥,大哥你先等會兒,我雖然記得,但我也得先做通我姐和我媽她們的工作,讓她們相信是不是?你先別著急這麼扣帽子啊你……”慕青翻了個白眼兒,這位大哥顯然著急了,弄得他都插不上話。
轉過頭去望著驚疑不定的姐姐和老娘道,“媽,大姐,你們念念不忘的那個救命恩人,就是眼前這位,沒錯,就是他,當初如果不是他,我姐真的要陰溝裏翻船死了,我認得他……沒錯,雖然很帥,可是人很賤,嘴也很賤,賤裏賤氣的,我印象特別深刻”
“靠,你說正題兒成不成?不帶這麼詆毀人格侮辱別人的……”霍海憤怒了。
“大哥,我說的是事實嘛”,慕青轉過頭來咧嘴一笑,明顯也是個逗逼。
“事個屁的實,老子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被你這麼一形容成了猥/瑣下作的賤/人了……”霍海一通辯白。
“可你就是這樣的嘛,要是不賤,能惹得我姐這麼好脾氣的人都要動刀子?”慕青聳聳肩膀道。
“當我願意哪?你們的人抓了我親叔叔勒索錢財,我去救人,結果你家出來一個耗子,又出來一頭豹子,上來就打,我也沒時間解釋,打就打唄……”霍海劈哩啪啦地一通說。
“停停停,大哥,誤會這事兒咱們一會兒再澄清,這都好說,當務之急是得讓我姐和我媽相信你確實就是那天救了我姐的那個人……”慕青趕緊做了個“停”的手勢。
“他,確實就是那天救我的那個人?”霜霜驚疑不定地望著霍海,遲疑地問道。
“姐,我以生命發誓,他就是那個人,他是我們的恩人,我們沈家不能對人家這樣”,慕青點了點頭,肅重地道。
“可他跟我想像中不一樣啊,為什麼他這麼賤呢?”霜霜喃喃地道。
“這小夥子確實挺賤的”,旁邊霜霜的老媽也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靠,有完沒完了?就算再賤也是你們的救命恩人。”霍海大怒。瑪德,還是頭一次有人敢這樣說他,他也沒把這女的怎麼著啊,就是當初為了救她而看過她的身體,今天又無巧不巧趴了她一下罷了,咋就成了他們嘴裏的賤/人了?
“行了,先把他弄出來再說”,霜霜的老媽一下反應過來,自覺失言,輕咳了一聲,趕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