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執扇而立的白衣男子低聲對一旁“餘令,你被一個姑娘是靠臉上位。”

“你們沒被?”黑衣男子麵無表情。幽深的眸子依然打量著台下的人。

“我不介意被這麼。”晏清明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童言無忌”餘令看著她的身量,也就七八歲的模樣,一個姑娘而已,同她計較什麼。

“看來你今日心情不錯,居然這般好脾氣。”晏清搖著折扇打趣。

“我有惡劣到因為一句話不順心對一個孩子下手?”冰塊兒臉的臉更冰了。

沈歡歡在台下不好意思再抬頭往上看,隻好借口坐太久累了,想出去走走。

沈月白在一側幽幽開口“別再丟了,還要麻煩人去找。”

沈歡歡瞪了他一眼懶得理他,帶著綠一同去東側的園子。

那日她看園子裏的玉蘭已經有了花苞。

這幾日氣好,應該已經開了些了。剛好今日閑著沒事,她去看看花開了沒。

“綠啊,為什麼有離很遠也能聽到別人話的人呢?”沈歡歡還是想不通。

綠搖了搖頭,她哪裏會知道。

“大概,是順風耳?”她印象裏。隻有書上的順風耳才能聽到很遠處的細微聲音。

“這個奴婢知道,姐以前過。順風耳都是耳朵又大又長的。可嚇人了。”上次姐講給她聽時候,還了千裏眼。

“那他們三個人都有順風耳啊,可是看著他們的耳朵,長的跟我們的差不多啊。”看起來也沒有比常饒大一些長一些。

沈歡歡覺得,一下子遇到三個順風耳。她這個倒黴運氣實在是太倒黴了。

“姐怎麼突然想起這個?”綠覺得,自家姐總是奇奇怪怪的。

“沒事。突然就想起來了,這裏玉蘭花開的不錯,我想折一枝。”

沈歡歡懶得再去想那三個順風耳。雖然他們長的都很不錯,但是萬一耳朵夜裏真的會變得又大又長。那也挺嚇饒。她還是躲遠點。

這玉蘭樹有些高,沈歡歡伸著踮起腳尖才勉強夠到“綠,快幫我折這枝,這枝花多。”

綠伸手將枝條按壓的更低一些,方便沈歡歡去折。

不遠處的樹影重疊裏…

“'餘令啊,她你順風耳。”晏清沒事總想逗一逗身邊這個冰塊兒玩。

“她的是我們。”怎麼又成他自己了。

“餘令啊,她我們順風耳”明辰在一旁補充。

“你們兩個很無聊麼”餘令覺得,身邊這兩人今日真是格外聒噪。

“確實”兩裙是異口同聲。

明辰看著遠處努力踮起腳尖去摘玉蘭的姑娘。笑意吟吟走上前去“姑娘,可用幫忙?”

沈歡歡被身後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扭頭向後看去,看清是剛剛台上的紅衣男子後,又見他身後還有那兩人,拎著裙子拔腿就跑。

綠看自家姐突然往回跑,自然也跟著跑,隻是不明所以的跟在後麵邊跑邊氣喘籲籲的問“姐,你為什麼突然要跑。”

“打不過當然要跑”

沈歡歡拎著裙角跑的飛快,這三人真是心眼,不過是誇了他們一句憑臉贏的,至於為了這句話來找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