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明辰的話,子楚猛地往後一退,指著明辰怒罵道“明辰,你這家夥還是人麼,有好事兒時候想不到我,壞事立馬想把我推出來。”
這怎麼長的人模人樣的,淨幹些不是饒事呢?
明辰一臉痛心的捂著胸口控訴道“剛才你在馬車上都奄奄一息了,我舍己為人,讓雲凡別管我,先救你為主,你非但不感謝我,還要罵我。這是哪兒來的道理?”
子楚用折扇遮住眼睛,不想看明辰這副矯揉造作的模樣“你少來啊。咱倆誰不知道誰啊?我勸你還是別裝作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了,你看你,裝的多了自己都信了。”
明辰這麼到底是為了什麼,自己心裏就沒點兒數嗎?當著別人也就罷了,當著他這個當事饒麵這些。是不是也太看不起他的腦子了?
“你看看,你又多心了不是?在馬車上,我看你比我的情況嚴重的多。回來就讓你優先醫治。你怎麼還不領情呢?”明辰一臉大義凜然。仿佛真的是因為子楚不懂事,他在教導子楚一般。
雲凡捏著銀針笑的眉眼彎彎道“我看你們兩個也別爭什麼先後了,我同時可以給你們兩個人施針的,所以你們也不必非要爭出個先後,因為不管你們之中誰贏了,結果都一樣。”
明辰默默的往後退了退,讓自己站的離雲凡遠一些。
“那個……可能是客棧裏比較涼爽,我突然覺得,回了客棧之後,我一點都不覺得頭暈目眩了。並且這會兒,極為難得的神誌清明。全身上下都覺得清醒通透呢。”
雲凡有些好笑的問道“哦?是麼?”
子楚忙接著道“是是是,我這會兒也覺得,身體格外的好。就連耳力都厲害了不少呢。體態輕盈,神思敏捷。這會兒實在是我一之中難得這麼清醒的好時光呢。”
“可是……你們在馬車上的時候,病症明明很嚴重的。這會兒不幫你們醫治一下,我不太放心。
畢竟你們都是歡歡的朋友,可千萬不能在歡歡這裏出了什麼意外。不然歡歡會很難過的。”
雲凡看兩個人都想逃針,便試著搬出來歡歡。
果然,明辰往外抬起的腳又收了回來“今日你是非紮不可了麼?”
都拿歡歡威脅自己了,這不是明白著跟他們,如果不紮針的話,就要去跟歡歡,他們兩個裝病回客棧的事嘛。
雲凡點點頭,把玩著手中的銀針道“我是醫者,醫者仁心。救死扶傷乃是性。看到你們兩個身體不適,我不幫你們醫治一番直至你們二人痊愈,實在是寢食難安,心頭不寧。”
……
子楚一臉難以置信的問道“你的意思就是,今不紮到我倆,都寢食難安心頭不寧了?”
這是不是有點過於不要臉了?
紮不到別人就寢食難安的人是不是有什麼心理疾病啊。
雲凡點頭道“其實……你要是想的話。也可以這麼理解。我沒什麼意見的。”
子楚腹誹,沒有意見不就是剛好代表是他猜的對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