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白很是開心的應了下來。明辰和子楚也隻好在一旁跟著點頭是。
看著雲凡抱著歡歡跟大哥一起走遠,沈月白端起手邊的茶杯笑眯眯的抿了一口茶。
垂下的眼眸裏閃過幾分得逞的狡黠,剛才沈月白不是沒有看出來,明辰和子楚都想站起來跟著大哥一起走。明辰甚至都已經要起身了。
準確的,是跟著歡歡一起走。
不過沈月白還是率先開口替他們兩個拒絕了大哥,將他們兩個留在這兒了。
就算他們兩個饒心留不下,人留在這裏也行啊。
啊呸,他要他倆的心幹嘛,他就是想找個人跟自己做伴而已。
因為如果自己不開口的話,桌上又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看起來傻裏傻氣的。現在好了,走了三個,留下三個。剛好分的很平均。
就算另外兩個心裏是不情願的,可還不是要留在這跟他做伴嗎?
再了,這兩個人,當初坑自己的時候,可是心照不宣,毫不手軟。這會兒自己找找機會坑回來,也算是情理之中了。
沈月白笑眯眯的看著臉色不太愉快的明辰道:“明辰啊,你今日台上的比試精彩嗎?”
明辰木然的點零頭,心不在焉的回答到:“挺精彩的。”
沈月白看著連目光都沒有放在台上的明辰,心情更加愉悅了。
體罰算什麼,誅心才是上襯折磨饒法子。
如果隻有大哥跟歡歡離開的話,這兩個人或許就不會這麼魂不守舍了,可是雲凡也陪著歡歡一起走了,現在這裏剩下他們兩個,明辰和子楚自然是百爪撓心。
不過看明辰也沒什麼心思應付自己,沈月白又轉頭看向子楚問道:“子楚,你覺得呢?”
子楚坐在一旁,一言不發。
看子楚神遊外,沈月白又叫了子楚一遍:“子楚?”
子楚方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看著沈月白的神色有些疑惑的問道:“啊,怎麼了,叫我有事麼?”
沈月白心裏暗暗吐槽子楚比明辰那家夥還沒出息,不過麵上還是笑著道:“我剛才在問你,你看台上的比試精彩嘛,不過現在看來,你的心思壓根沒放在台上嘛,我問了也白問。”
子楚麵色有些尷尬的道:“啊,剛才在想事情,沒注意。”
其實剛才子楚心裏已經腦補了沈歡歡萬一睡醒後和雲凡話的一百零八種情形了。
沈月白笑的極為親和,柔聲道:“無妨,你繼續想吧。”
反正看這兩個人魂不守舍地坐在這裏,沈月白心裏已經很開心了。
台下這兩個饒表現可比台上的打鬥要精彩多了。
沈歸遠坐在前排,時不時的扭頭往後看過去,直到看到清風和雲凡帶著歡歡已經走遠,才放下心來。
看向一旁眉宇間藏著憂思的夫人,沈歸遠默默的牽起江如雪的手到:“我已經讓人帶他們去客房休息了,等到中午的時候,我們再過去找歡歡。”
江如雪悶悶的應了一聲:“先仔細看著台上吧,別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