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侍衛想了半晌,也想不出個完美的對策來。
可是此時若是再不解釋清楚的話,他是他們幾個就要被丟入大牢裏,再也沒有機會開口解釋了。
於是領頭侍衛隻好攤開手掌心,亮出手中的腰牌,對著官兵說道:“我們幾人真的不是壞人,我們是奉我家老爺的命令,下山來辦事的。
你看我手中還有許府的腰牌呢。”
就算這些人不相信他們,總該相信許家的令牌的吧。
沒想到官兵們卻瞪了他一眼說道:“不要在我們麵前耍滑頭,你以為你拿個假的許府令牌過來晃一晃,我們就能被你唬住,輕易地放過你們幾個啦?
我跟你說,像你這樣冒充許家人的人。
剛才我們的弟兄們,剛剛在另一條街也抓到了幾個,也是跟你一樣嘴硬說自己是許家的人呢。
也就奇了怪了,許家的人都住在半山腰上,根本不怎麼下山露麵。
今天我們卻隨隨便便就能在街上抓到兩波自稱許家的人的。
你說這謊話說多了,也就沒人信了不是?
再說了,就算是你們想要說謊,好歹也換一家人呀。總揪著許家這一隻羊的羊毛薅。就算是個傻子,也能看的出來呀。
嗨,要我說,你這麼能耐你幹嘛做一個小小的許家的令牌啊,要做的話,幹脆就做大一點?給自己做個微服出訪的令牌好了。這樣你的牛能吹得更大一些。
說不定還真能有傻子被你給唬住呢。
不過你還是比那些蠢貨聰明一些的,還知道做個假令牌來糊弄我們哥幾個。
之前那些人可是空口白牙的隻說自己是許家的人。卻什麼證據都沒能拿出來。
不過那些人也是跟你們一樣,鬼鬼祟祟的跟在人家女子身後意圖不軌。看來你們幾個還是團夥作案呢。
這青天白日的,你們這些人做什麼不好?偏偏要做淫賊。
像你們這樣做壞事也就算了,還要冒充別人家身份的。回去之後我們老爺肯定會判你們罪加一等的。”
領頭侍衛聽完官兵一陣連珠炮似的吐槽之後,一臉無奈的說道:“我說的都是真話,我真的是許家的人。
我沒事兒拿這個令牌出來誆你們做什麼?
再說了,我要是沒見過許家這個令牌的話,我就算是想仿製一個許家令牌,也仿製不出來呀。”
他閑著沒事做什麼假令牌啊,他手裏的就是真的呀。
官兵輕蔑的笑了笑說道:“剛才那波人也是這麼說的,跟你這撒謊的口吻一模一樣。
等我們把你們也帶回去,都關在大牢裏。一個一個的好好審問。看看你們還有沒有別的同夥。
這霧靈鎮上太太平平的過了這麼多年,沒想到今日竟然一下子出現了這麼多的匪賊。並且都還妄圖給許家去扣個髒帽子。
也不知道許老爺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小人,被人這樣憑空的汙蔑陷害。
不過這麼多年了,我們都是信得過許老爺的人品的,才不會相信你們這幾個賊人幾句話,隨便的挑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