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今日能見到兩位如此貌美的女子,以前他也隻聽別人跟他說過,夫人貌美可傾城。
如果他一開始就認出來那兩位夫人,或許也就沒有後麵這許多麻煩事了。
許老爺笑了笑說道:“我們也是多年都未見過麵了,我下山一趟,也過來看一看你。
剛才看到你那個兒子的時候,我還以為是你身體不好,走不動了呢。
雖然後來你兒子也跟我說了你的身體一直不錯,我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想要親眼來看一看你。才覺得安心。”
於顧微微的彎下腰,一臉感動地說道:“勞您惦記了,我隻是想著我要是自己去許家送食盒的話。難免會辜負老爺多年前的苦心。
但是我又對身邊的人不太放心,不敢讓他們幫我向老爺傳話,想來想去也隻有用用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了。”
老爺當年派他們下山,就是為了讓他們做許家的暗線的,如非必要,不可暴露自身。
今日的事,在他來看,並不十分緊急。所以也沒必要非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去許家。
許老爺點了點頭說道:“我都知道的,你不必跟我解釋。
我若是信不過你,也不會放心把你放在這裏十多年來不聞不問的。”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於顧低頭說道:“是奴才眼拙,一開始沒看出來那幾位兄弟是自家兄弟,結果陰差陽錯的報了官,官府的人把那幾位兄弟抓走了。
您看看,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嗎。
不過一開始他們也並未向我出示我們許家的令牌,我隻想著他們這樣打聽兩位女子的下落,怕是他們見色起意,有了歹心。就沒敢告訴他們。”
雖然於顧承認,自己親手將自家的兄弟送進了官府的大牢裏,確實是有錯,但是如若一開始那些人就像他出示許府的令牌的話,這件事情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有些尷尬的結果。
許老爺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此事我不會怪你的。
那群蠢貨,早在他們下山的時候我就跟他們交代了說山下的酒樓和客棧是我們自己的人。
他們卻不知道怎麼用,結果自己把自己送進了大牢裏。”
他簡直提起此事,就一肚子氣,他明明白白的跟那一群蠢貨交代過,山下的酒樓客棧都是他們自己的人,要是有什麼需要問的,就拿著令牌去問。
結果呢,拿著令牌,卻都不知道用,就那麼賴在別人店裏問東問西的,硬生生的被別人當成了街痞流氓給報官抓了起來。
真是活該。
此事還真不能怪於顧,要是他的話,突然有幾個人出現在自己跟前,向自己問東問西的,並且還不表明自己的身份。隻是向她糾纏著打聽兩位貌美女子的去處。他也會以為那些人都是下流坯子,不懷好意的。
於顧垂首問道:“那接下來老爺要怎麼辦,是去官府先把弟兄們救出來嗎?”
老爺跟官府的人關係一直都很不錯,想來隻是去大牢裏要幾個並沒有犯什麼錯的人,還是輕而易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