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紫穆元,你倒是跑啊,繼續跑啊!”鼠奎囂張的不可一世。
元叔一看有機會,這時候不能再保留了,“嗖”的一聲從嘴裏噴出一個漆黑如墨的銀錐,直接給那個剛才去撿玉佩的家夥爆了頭,眼看是死透了。這可是元叔的本命暗器,會隨著自身的修為而提升,絕對的粗暴霸氣。眾人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一個夥伴已經掛掉了。
“你…”鼠奎怒了。
能做為三當家,也不是蓋的。最先反應過來,瞬間祭出自己的笑天刺衝向元叔,背後一陣煙呈彌漫,將他瘦小的身影完全隱沒,同時嘴裏發出尖銳的厲嘯。在夜晚是最適合他們鼠族作戰的。
這時紫穆元淡然的閉上了眼睛,屏息站在那裏,儼然一派高手的作風,仿佛不是和同級高手對戰一般。在這樣的環境中,眼中的景象可能會誤導自己的判斷,鼠族的天賦神通是幻境,能夠通過厲嘯將被人置身與早已設計好的幻境之中,導致有的人在原地打了半天其實是在獨舞。
元叔毫無征兆的仗劍直刺向斜前方,鏗的一聲,鼠奎猥瑣的身形隱先,感覺手臂發麻,飛退出好遠才將這股猛力卸去。他們鼠族是天生的刺客,可是在和同級高手對戰中,力量略顯不足,更不要說境界比元叔略低了。
剛剛擊退了鼠奎,元叔寒毛瞬間乍起,用力一腳跺向地麵,騰身而起,緊接著,原來的落腳點出現了兩個黑影,其中一個更是在地下向上攻擊。稍慢一步可能就會被來個透心涼。
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鼠奎已經不聲不響的來到了紫穆元的頭頂,運足了氣向著其腰間橫掃而去,準備來個腰斬,幾個人的配合極其嫻熟。
三個人一齊湧上去對著元叔圍攻,攻擊的地方非常刁鑽,盡量不跟他硬碰硬,一時間元叔有點捉襟見肘,挑、撥、架無所不用,還是險象迭生。但打的相當憋屈,心頭一口逆血噴湧而出,臉色蒼白了幾分,眼看這樣下去自己遲早被他們三個耗死在這裏,心裏幹著急,毫無辦法。
良久之後,元叔身上已經好多地方受傷,鮮血直流。隻能繼續左右招架,實力也慢慢下降,鼠奎貼身上前,雙手握刺,原本模糊的身影如陀螺般瘋狂旋轉數圈,用力下劈,元叔隻能橫劍抵擋,可惜有心無力,又一口心血狂噴,整個人被劈飛了出去。飛出去的身影還沒落地,叔奎已經跟近,很輕巧的將元叔腰間的玉佩挑走,絲毫不在乎紫穆元的動向,以他現在的狀態,想從他們三人手下逃走,簡直是癡人說夢。
“你卑鄙。。”一句話沒說出來,又是一口漆黑如墨的血噴在了地麵上,竟然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重了毒,臉入金紙一般。而剛才的打鬥中,元叔總是毫無痕跡的護住腰間的玉牌,以鼠奎那尖銳的老鼠眼,一眼便看出這就是關鍵所在,故剛才把他擊飛的同時將玉佩拿到走了,這次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半。三個人欣喜的湊在一起,看了看,小吞天正困在裏麵,臉色暗黃。
“嘿嘿嘿…沒想到吧。紫老二,你不是很囂張嗎?你也有栽在我手裏的一天啊。快告訴我那兩個小雜種在哪,我給你個痛快。”這時候鼠奎也沒用忘乎所以,剛才那兩個小雜種也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放任他倆逃跑會後患無窮的,雖然我們鼠族並不怕他,但還是要做的幹淨利落,免得徒生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