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晚瞬間慘白了一張臉,看著如此發怒的陸澤帆,喻清晚發現自己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全身刺裸,隻有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身上的疼痛感讓她清晰的記得昨天晚上的瘋狂,“都不惜賣了,害羞什麼。”
陸澤帆輕蔑的語氣砸來,喻清晚顫抖著一張嘴,支支吾吾的說:“我們……我們是夫妻。”
“夫妻,我可不記得有這樣一個蛇蠍心腸不知羞恥的妻子,你對靈兒做出那樣的事情,休想讓我原諒你。”
陸澤帆連看都不想看喻清晚一眼,從地上撿起手機,一腳踢開不遠處的衣服,說:“避孕藥,現在買來,立刻,馬上,速度。”
陸澤帆可不想喻清晚懷上自己的孩子,喻清晚低垂著頭,眼如死灰,那一句一字全都敲在喻清晚的心裏,手指緊握,指甲緊緊的嵌進肉裏,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痛感。
屋子裏一時毫無聲響,寂靜的可怕,若不是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這沉悶的氣氛,還不知道要維持多久。
“進來。”
“陸總。”底下的秘書看了一眼喻清晚,飛快的低下頭,陸澤帆從秘書手裏拿過避孕藥,三下五除二就撕開了,露出裏麵的藥粒,喻清晚看著那不斷走向自己的陸澤帆一直搖頭。
“不,不要,我不要吃。”而陸澤帆就跟沒有聽到一樣,掰開喻清晚的下巴,拿過一旁的酒,直接灌入喻清晚的嘴裏。
“害死靈兒,你就想到自己是什麼樣的下場。”陸澤帆嫌棄的丟開喻清晚,沒有一點點的憐惜。
“不,澤帆,你要相信我,我沒有……沒有……”陸澤帆死死的看著喻清晚,眼神冰冷,“閉嘴,我不想聽到你的任何話。”
“我跟你從來就不可能有結果,若是有,那就是你死。”陸澤帆的話不帶一絲感情,喻清晚抱緊身上的杯子,哪怕已經被喝酒淋濕。
“你也配有我的孩子,做夢。”陸澤帆帶著秘書離開,門被狠狠的關起來,喻清晚從床上下來,拖著疼痛的身子,走到浴室,涼水打在身上,喻清晚蹲了下來。
為什麼你就是不信我,全世界的人都不信我,喻清晚笑了,笑自己的癡傻,說不定那些輿論都是陸澤帆安排的,那個說要保護自己,嗬護自己的人,早已經不在了,一切都是自己癡心妄想,還不願意醒過來。
沒想到從一開始自己的輸了,輸的狼狽徹底,陸澤帆早就忘記了,他愛的是喻清靈,自己還有什麼好期待的。
喻清晚穿上事先準備好的衣服,拖著疲憊的身軀,一步一步的走回家去,一路上過往的行人,都好奇的看著這個漂亮的小姑娘,這大清早的,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喻清晚知道在看她,可她根本沒有一點力氣去維持自己的一切,甚至是表情。
路途很長,沒有選擇打車,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稍微好過一些,不會那麼痛,也不會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