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帆冷漠的搖著頭:“陪伴我的不是你,而是晚晚,是晚晚照亮了我的人生,從來就不是你,亦嵐,我從未愛過你。”
聽到陸澤帆的話,喻清晚欣慰的笑了。
“你騙人,你騙人!”亦嵐無法接受男人的話,大聲尖叫著。
“明明就是我!明明就是我!澤帆,難道你忘了麼?你剛蘇醒的那一年我是怎麼照顧你的?你忘了我們同居生活多麼開心,多麼融洽,你忘了嗎?”亦嵐試圖煽動情緒,打感情牌。
陸澤帆鎮定的看著亦嵐:“我沒忘,我也沒忘是你指示喻清靈開車撞我,我也沒忘你和歐芳合起夥欺騙我。”
亦嵐起初以為陸澤帆念舊情,以為他對她有感情,可接下來的話,無疑潑了亦嵐一身冷水。
陸澤帆的話就像一把匕首,一把看不見的匕首,紮在亦嵐身上,刀刀見紅。
“哈……哈哈哈哈……”亦嵐突然狂笑不止:‘陸澤帆啊,在你心裏我是不是就像個笑話啊?’陸澤帆沒說話,也算默認了。
亦嵐的噙著眼角魅惑的笑著,她側顏湊到喻清晚身邊說:“我應該沒告訴過你,沈芸淑也是我害死的吧。”
“你……”喻清晚全身戰栗起來。
對於喻清晚來說,沈芸淑就是她的禁忌,她的底線,任何人都不可以拿她說事。
“你說真的?”
“你死到臨頭了,我為什麼要騙你?”亦嵐嘴角噙著笑,玩味的看著喻清晚。
喻清晚氣的渾身顫抖,她難以控製自己大腦和身體,她恨不得立刻撲向亦嵐,把她撕的粉碎。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喻清晚紅著眼圈,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卻遲遲未落。
“為什麼?”亦嵐陰陽怪氣的重複道:“為什麼?不為什麼?就是想讓你恨喻清靈,想讓喻清靈討厭你,這不,你倆反目成仇了,我才有機會趁虛而入不是?”
亦嵐說的雲淡風輕,完全不在乎這一條人。
喻清晚激動剛向前走一步,鋒利的匕首就在喻清晚皙白的脖子上留下一條血紅的印記。
“不要!”
“晚晚!”
琳達和陸澤帆同時擔憂的叫起來。
在衝動麵前,生命更重要,喻清晚冷靜下來,向後退去,好在刀口不深,喻清晚的脖子上隻出了條血痕。
“亦嵐,在你眼裏,人命就按麼不重要?你為了澤帆,把多少人牽扯進去?他們都是無辜的生命!”喻清晚憤憤不平的喊道。
“哦?對啊,是無辜的,不對,他們不是無辜的,這些人都是因你而死,因澤帆而死,怎麼能說是無辜的呢?”
“夠了夠了!”喻清晚搖頭大叫道。
“亦嵐,我真是高看你了,我以為你接受過良好的教育通情達理,沒想到你竟如此蛇蠍心腸,你自己說你害死多少人?竟然還無悔過之心?你簡直陰暗,畸形!”
亦嵐癟癟嘴,厭惡的看著喻清晚:“怎麼?王維安沒和你說,我有精神疾病?”
除了王維安,在場的人都為之一愣,亦嵐竟然有精神疾病?
王維安啞著聲音說:“嵐嵐這一年都在療養院度過,她有很嚴重的抑鬱症。”
難怪!陸澤帆雙眸一暗,難怪自己的搜查亦嵐的下落毫無頭緒,原來是躲在療養院。
亦嵐奇怪的看著王維安,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維安啊,我覺得我好像不是抑鬱症啊,我好像是精神分裂,我的腦子裏總是有不同的聲音,好多個我住在這一個身體裏,真是煩死了,有的時候說話都不知道該聽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