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蠡把自己的猜測告訴季景霆。
“這裏不是還有幾個人嗎？審訊完就知道他們有沒有被洗腦了！”季景霆雙手插進口袋，身上的強大氣勢若隱若現，聲音清冷，沒有一絲溫度。
一下抓到十來個人，派出所一下熱鬧起來。
黃毛得知季景霆抓了他的同伴，眼裏溢滿恨意：“你們不會得逞的。”
季景霆讓人把他關進去，他轉身去了另一間審訊室。
審了半個小時，沒得到一點消息，正如範蠡所說，這些人都被組織裏的人洗腦了。
劉所長一聽到沒問出任何消息，氣的想罵娘：“季所長，你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季景霆麵無表情地看著劉所長：“你急，我比你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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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想回去了，隻是上麵領導說，這個案子必須馬上破案，不然後果很嚴重。
劉所長想到季景霆本來是要領證的，但因為這個案子，一直拖著，他臉上露出一抹歉意：“季所長，不好意思，是我們的人太沒用。”
季景霆心情很不好，不接受歉意：“現在說這些有用嗎？你要是覺得真不好意思，可以讓你的手下加把勁，爭取早點破案。”
劉所長笑著點頭：“放心。我會安排人下去的。”
晚上。
夜色一片漆黑，空中的星星寥寥無幾。
這座城市就像季景霆的心情一樣很壓抑。
他站在窗戶旁邊，看著伸手不見五指的夜空，輕歎一口氣：所長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他給陸茜撥了個電話：“茜茜，我又不能回來了。”
電話那邊的陸茜已經睡著了，她聽到鈴聲，按了下接聽鍵。
耳邊傳來季景霆低沉的聲音。
陸茜聽到熟悉的聲音，睡意瞬間消失了幾分，聲音帶著嘶啞：“任務失敗了？”
任務沒完成，才不能回來！
季景霆眼底暗了暗：“嗯，那些人牙口很緊，怎麼審，都不透露半點消息。”
陸茜坐起身，靠著床頭櫃：“還有這樣的事。”
季景霆嗯了一聲：“可能是被洗腦了吧。”
陸茜：“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案子豈不是很麻煩？”
季景霆沒有否認：“是很麻煩。”
陸茜希望季景霆能早早破案回來：“我上次聽你說，那些人多數是國外來的。既然這樣，你們可以以查戶口的由頭，每家每戶查一下。”
這句話讓季景霆鬱悶的心情瞬間好起來：“這個方法不錯，明天讓劉所長去計劃生育辦一趟。”
能幫到季景霆，陸茜也很開心：“嗯。查案要慢慢來，不能急，越急越煩躁，越不順利。”
和陸茜聊一下，季景霆整個人輕鬆了很多，一整天冷著的臉露出一抹笑：“嗯。你早點睡。”
兩人道了晚安後，一前一後入睡。
次日早上，季景霆讓劉所長去計劃生育辦一趟。
鄰市占地麵積比邵水占地麵積還多，就計劃生育辦那些人肯定不行。
季景霆又讓劉所長組織一批人去調查人數。
租房子的，要暫住證。
買房的，要房產證。
工作人員分十批人。
四個人為一批人。
十批人十個地方。
這樣一分，工作明確，效率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