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霆翻看著筆錄:“繼續查。我覺得連真相不遠了。”
這句話讓範啟明信心十足,他行了個軍禮,大聲道:“是——”
接下來的幾天,季景霆幾人一直在查王飛平的案子。
那個在高中期間與王飛平有個一段戀情的女子至今還不知道是自殺還是被他人殺。
還有和王飛平有首尾的女子也不知道是誰。
範啟明原本很自信的,但這幾天一直處於低潮之中:“所長,這個案子隻怕短時間內不會有結果。”
季景霆翻著近幾天查到的消息,他揉了揉太陽穴,指著王飛平的照片:“一個活人出現在王飛平家,周圍鄰居一個都沒發現,這是不是太奇怪了。”
範啟明聳肩:“一點也不奇怪。王飛平住在這裏,他肯定會了解鄰居的習慣,和外出時間。”
季景霆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一時又想不起:“你再去找郭喜月問問。”
範啟明點頭:“好——”
範啟明又騎單車去找郭喜月。
“他白天大多數在學校,有時候晚上也不回來,不知道鄰居的生活習慣。”郭喜月想都沒想便來了這麼一句。
這就奇怪了,既然不了解鄰居的生活習慣,又怎麼會選在這個時候在家?難道那個女人昨晚就來了。
不,有證人證明王飛平昨晚在學校過夜,這就是說他白天帶著陌生女子進屋的。
既然王飛平不知道這些,那麼就是那個女子了!
對一切這麼熟悉的,肯定是周圍的人!
範啟明立馬排查郭喜月的鄰居。
最後揪出了那個女子。
二十五歲,和王飛平一樣是老師,不同的是王飛平是高中老師,而女子是小學老師。
如果說郭喜月長的清秀,那麼女子的長相卻很嫵媚,特別是那雙眼睛,很勾人。
隻要她稍稍釋放一點魅力,恐怕沒人逃得過。
範啟明看到女子時,麵上微微驚訝,但很快又收斂起來,恢複麵無表情的樣子。
他是警察,不能因為對方長的好看,而放鬆警惕。
範啟明冷酷問道:“你明知王飛平有媳婦,為什麼還要和他混在一起?”
女子以為警察查不到她身上,看到警察突然到來,麵色有片刻慌張,她低垂著頭,手指互扯著,死不承認自己和王飛平有一腿:“我沒有。”
如果王飛平還活著,她若是被人抓住,肯定會承認。
但現在不能承認。
一旦承認,警方會以為她是凶手。
她沒做過的事,絕不能承認。
範啟明眼睛一眯,發出危險的信號:“你說謊。你隻要是懷疑對象,我們一樣有權利抓你。”
這句話把女子嚇到了,她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臉上一片蒼白:“是我,是我經不起誘惑。他說,可以把我搞到初中當老師,我很心動。初中老師的工資比小學老師的工資要高很多。但有個要求。”
範啟明腦瓜子一動,把王飛平的要求說出來:“他要你和他在一起?”
女子眼眶泛紅,一滴滴晶瑩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微微點頭:“是的。為了升職,我隻能出賣身1體。”
範啟明想不通這人怎麼就想不通,居然用這種方式升職:“所以你恨他,投毒害他?”
女子猛搖頭,聲音帶著顫抖:“不是,不是我。我什麼也沒做。警察同誌,你想啊,我都還沒得到自己想要的,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下手?”
範啟明不放過任何一個嫌疑人:“說不定你隻想慢慢毒死她,沒想到最後失誤了,沒控製量,一下把人毒死了。”
女子嘶吼著:“沒有。我沒有。我再恨他,也不會拿自己的前途賭。我和他在一起,就是為了前途,如果把他毒死了,真相總會水落石出的,一旦查到我身上,肯定會坐牢。這樣的選擇,不是我想要的。”
這番話說的很有理,範啟明微微點頭:“嗯。放心,既然你不是凶手,我們肯定不會冤枉你。不過,真相沒出來之前,你必須要配合我們調查案子。”
隻要不抓她,讓她做什麼都成:“好——”
最近季景霆忙著查案,而陸茜則忙著研製新藥。
兩人碰麵的機會很少。
今天,陸茜又鑽進研究室繼續研究新藥。
劉珊珊見陸茜在裏麵關了一個上午,急的不行,她敲門:“院長,院長,陸醫生,陸醫生,開門,出來吃飯了!”
裏麵一點回應也沒有。
劉珊珊更急了,她把敲門改成拍門:“院長,陸茜,陸醫生,你到底怎麼了?你能不能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