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瑤不說話,她知道自己心中的答案不是這樣的,但她就是沒法說出口。
聶思遠一把抱起秦淺瑤,直接走進了一旁的臥室。
秦淺瑤被聶思遠這樣的行為嚇了一跳,不斷掙紮著說道:“你要幹什麼?”
聶思遠冷著臉不說話,把秦淺瑤扔在了床上,狠狠撕開了她身上單薄的睡衣。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一陣涼意襲來,秦淺瑤忍不住伸手環抱住了自己的身子。
但聶思遠卻並不允許她這樣做,而是把她的手臂用力的扯開,壓了上去,一邊粗暴地解著領帶和襯衫扣子,一邊冷冷地對秦淺瑤說道:“就算是他那樣對你,你都還是要幫他說話,難道這就是你們女人常說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秦淺瑤眼中閃過一絲害怕,此時的聶思遠是她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樣子,十分地凶殘可怕,同以往的溫柔完全不一樣。
聶思遠眯著眼睛笑道:“看來這段時間我的確是對你太好了,是不是?所以讓你得意忘形了,忘了其實你身上還背負著欠競達的巨額債務!”
自從上一次爭吵之後,秦淺瑤已經很久沒有從聶思遠的嘴裏聽到過這樣絕情的話了。是啊,她為了兩個億的債務成了這個男人的情人。
然而情人是幹什麼用的?雖然這個稱呼裏有情這個字,但秦淺瑤心裏清楚,這根本就同感情沒有一絲的關係,情人,不就是拿來給他們這些大老板泄浴玩弄的嗎?
她冷冷地說道:“是啊,我欠你的,所以現在活該被你這麼糟蹋。”
“不要假清高了,秦淺瑤。”這一次聶思遠沒有做任何的前戲,直接挺進了她的身體,在聽到她痛苦的悶哼聲之後,冰冷說道:“你應該知道,當初你來到我身邊,就是為了還債的。所以現在我就算是殺了你,那也是理所應當的。”
是啊,就是為了還債的,所以就能被這麼粗暴無情地對待麼?
秦淺瑤感覺到體內一陣撕裂的疼痛,聶思遠絲毫沒有手下留情。他在秦淺瑤的身上用力地揉捏著,留下了一連串青紫的痕跡。
他還固執地把沈喬留下的那些吻痕用自己的給遮住。
秦淺瑤禁不住冷笑,一邊承受著身上的痛苦,一邊對聶思遠說道:“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直接告訴我,你還要我還債還多久?”
聶思遠心中一怔,冷聲問道:“怎麼,你想走?”
秦淺瑤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淚水從她的臉頰上滑落,“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理由留在你身邊了。反正對你來說是這樣的,不是麼?我甚至連情人都算不上,隻是一個工具,偏偏在你眼裏就是這麼一個工具還背叛了你。”
聶思遠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在她的身上馳騁,把她折騰得痛苦不堪,最後才在起身的時候冷冷說道:“你不用滾,我走,這房子是你應得的,就算是你這段時間陪我的報酬。”
說完這話,他就自顧自走了,再也沒有回頭看床上傷痕累累的秦淺瑤一眼。
秦淺瑤木然地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她沒有想到這個原本把她放在手心裏疼的男人,現在不僅懷疑她,還這麼殘忍地對待她,最後還拋棄了她。
她說不出任何挽留的話,直到聽到聶思遠關門離開公寓的聲音,才低聲哭泣起來,抱著身子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
現在她沒有資格再去找李安妮了,也不想讓母親看到她這痛苦不堪的樣子。
她想,她是時候自己振作起來了。
聶思遠離開了公寓後,就驅車回了聶家。
路上,趙正打電話給他說已經查到了對方那家香水公司買賣配方的證據,但這個神秘的發件人,還是沒有確切的證據可以證明就是楚安安本人。如果非要把這件事放到台麵上來說的話,大概孫成德會更容易被當成嫌疑人。
而孫成德現在也在到處找關係想要保住自己。
聶思遠沉默著聽完了這些,說道:“沒有必要再查下去了,你讓他們自己去處理這件事吧,我們現在要做的隻是配合他們公司把新的香水上市。”
反正隻要對方公司願意在私下賠償奉天一筆錢,這件事也就這麼過去吧。之前他是為了秦淺瑤才對這件事這麼上心,以至於同家裏人鬧翻了還樂意負責到底。
可是現在秦淺瑤已經讓他失望至極,那麼這件事也就沒有必要再較真下去了。
此時聶家的別墅裏還燈火通明,似乎是有什麼客人來了。